而夜琅清竟然沒有再提起妖姬這一茬,司雅安也樂得清閒,起碼不用再編瞎話唬人了。
車子最終在近郊的一處小茅屋外停下。
屋內有一女子正陪著兩個小孩子玩耍,她懷中還抱著一尚在繈褓中的嬰兒。
那小嬰兒睡的很香,並沒有被哥哥姐姐吵醒。
女子無意中抬頭,瞥見從籬笆圍欄外走進來的夜琅清和司雅安。
她先是一怔,旋即笑著迎上前來,“殿下,您怎麼到寒舍來了?我家相公還在林子裡打獵,沒回來呢。”
夜琅清看起來好像和她很熟悉一般,他淺淡的一笑,答道:“俊豪最近倒是越發有閒情逸致了,打獵這活,以後忙起來怕是要沒時間嘍!”
女子莞爾,牽過湊熱鬨的兩個孩子,“殿下才是最了解我家相公的人呢,他前幾日也是這麼說的。”
兩人你來我往,閒聊得自在。
反而是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司雅安被晾在了一邊。
一行人在院內正中的大瓦房裡落座,孩子們被安置到側邊廂房睡覺去了。
女子小心翼翼的將房門關上,再抱歉的走回到夜琅清麵前,行禮如儀道:“殿下,民婦招待不周,您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不然讓我家相公知道了,他又要整日跟我嘮叨來嘮叨去了。”
看著那女子提起自己相公,總是一臉溫柔幸福的樣子。
司雅安看著,就不由得想起夜哥哥。
再看向夜琅清,她內心是萬分糾結的,更是一陣陣悲涼席卷而來。
她當真多情了嗎?
明明心裡惦記著夜哥哥,可為何一見到夜琅清,她就總是心猿意馬呢?
夜琅清和那女子又聊了半晌,院子外總算傳來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聲。
應該是男主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