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琅清順勢而為,當真準奏慕容稟回鄉養老,那可就徹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慕容傾城為愛所困是事實,可她還沒有糊塗到拿家族的命運來瞎折騰。
司雅安聽著慕容傾城的質問,不置一詞。
慕容傾城雙手撐著桌沿兒站起,身上的傷已被治愈,除了麵容狼狽了些以外,她的精神頭已經恢複往昔。
慕容大小姐梗著脖子,羈傲不遜的說道:“罷了,本小姐不準備和你打賭了,風則哥哥愛不愛我,我自行試探便是,還用不著你一外人來指指點點。”
話落,慕容傾城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司雅安沒有去攔她,守在外麵的喜鵲見這不速之客總算走了,她才急三火四的衝進來,問道:“娘娘,怎麼就這麼放她走了?上次您不是還讓大皇子滾出去的嗎?”
喜鵲可是知道她家太子妃心思極沉,看不慣的人,一個都不會輕易放過的。
然則,這一次慕容傾城在鳳溪閣外大鬨了一場不說,還毫發無損的離開了。
如此連喜鵲都看不透司雅安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而司雅安卻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給自己慢條斯理的倒了杯茶,小口啜著。
上等的普洱茶滋味回甘,苦澀中,總能嘗出那絲絲縷縷的甜蜜來。
總之,該來的總歸要來,好飯不怕晚,你得慢慢熬,熬到火候了,自然就能盛到碗裡,美滋滋的飽餐一頓。
她就等著慕容傾城這鍋飯熬透了。
熬透了,吃起來也更加軟綿可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