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對了!”慕容傾城說的歡快了,“那個司家二小姐,好像是我家馬夫的女兒吧!哈哈……這司家啊,還什麼郝日國第一首席家族,叫我看,簡直就是一屋子的爛貨,沒一個好東西。”
慕容傾城從始至終都沒將矛頭直接對準司雅安,但繞了一大圈,還是罵到了她的頭上。
她不疾不徐的想要站起身,可夜琅清比她的動作快了一倍。
此時他推著輪椅從席間出來,抬頭冷冷瞧著不可一世的慕容傾城,聲音冷冽的命令道:“道歉,給本宮的妻子道歉!”
他可不是商量,而是不容抗拒的指令!
慕容傾城不屑一顧,但礙於夜琅清畢竟是郝日國的太子,她壓了幾分囂張,可語氣依舊不善,“太子殿下,臣女說的有一句假話嗎?您就算是想維護自己的女人,那也不至於如此不講道理吧?”
她說著,又偷眼瞄了瞄了夜風則。
他讚許的衝慕容傾城點了點頭。
慕容傾城更來勁兒了,她環顧四周,問著在坐眾人,“今日是陛下壽辰,能來參加家宴的,那都是郝日國的皇親國戚,亦或是股肱之臣,各個英雄豪傑,也都是講道理的!
那小女子就鬥膽問一句,咱郝日國的好男兒,若想保護妻女,究竟是用自己的身份仗勢欺人,還是該真刀真槍的比劃比劃?”
夜琅清的腿對外是殘廢的,即便最近大皇子府和馮貴妃都有點走背運,而東宮一路長虹,可還是有更多的皇室宗親貴胄站在他們母子一邊。
此時慕容傾城一咋呼,便也有人附和道:“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想要保護妻兒,那就站上擂台,和自己看不過去的人比上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