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咬牙切齒起來!
夜琅清淡金色的眸子疏淡的看向他,“太子妃是牙癢癢嗎?”
司雅安:“……”
轎廂內,再次變的異常安靜。
待到了皇帝擺設家宴的平耀閣,由於前來赴宴的皇族宗親人數甚多,即便是東宮太子的車駕,都要排著隊,一個一個的往裡進。
而在他們之前的,好巧不巧,竟然是剛剛解除禁足的夜風則。
“春梅,去前麵看看,就說東宮要從側門入,叫他們準備好迎接。”
司雅安可不想在平耀閣外和夜風則撞個正著,畢竟有了青花閣一事後,大皇子府上下,包括馮貴妃在內,可都把自己當做眼中釘、肉中刺!
現在見麵,必將針尖對麥芒。
春梅了悟的看了一眼正前方的車駕,迅速點了點頭,快步往閣內走去。
可怕啥來啥,春梅剛走片刻,夜風則身邊最為親近的謀士敬聰湊了過來。
他恭敬的一揖道:“殿下、娘娘,我家大皇子托草民來傳句話,他說‘拜太子妃所賜,本皇子總算清楚東宮是個什麼真麵目了!’”
敬聰的話說完,他也不等鸞轎內做聲,人就轉身回了前麵的車隊內。
夜琅清落在膝蓋上的雙手緊握成拳,由於用的力度太大,一大片的手背泛著青紫色的蒼白。
她將這一切看在眼中,說話的音調也低到了穀底,“區區一個庶出長子,竟想爬到嫡子的頭上撒野,看來今天的皇帝壽宴,有人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夜琅清忽而一笑,他笑的平靜從容,可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壓力。
轎內的氣憤更加粘稠悶燥。
此時,幸好春梅回來了,她說平耀閣的側門已經備好迎接東宮車駕,從西邊的長廊迂回過去即可。
司雅安頷首道:“走吧,前麵的臟東西太刺目,本妃與殿下可是一刻都不願多瞧,生怕臟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