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樓給姑娘們梳頭的時候,還險些被占了便宜。
這些犧牲,這些血淋淋的過往,都是為了積澱今日強大的自己。
“小丫頭片子,整天巴巴的想往大皇子床上爬的時候,咱家怎麼就沒瞧出你這三貞九烈的性子呢?”
德惠可不是好說話的主兒。
他也不囉嗦,一個猛撲就將那女官摁倒在地,大手爪子用力撕扯著本就不多的布料。
“不要啊!不是我,我……我沒有做過那種惡心的事!我沒有啊!”
女官拚命的掙紮,撕心裂肺的吼叫著。
德惠不耐煩了,抬起拳頭就要打在女官的腦袋上,也好叫她吃痛老實些。
可高抬起的胳膊還來不及落下,就被一股無法捕捉的力量狠狠折斷了手腕。
德惠握著斷掉的手腕嗷嗷亂叫,一雙憤恨的綠豆眼左顧右盼,尋找始作俑者。
可閣樓內,隻有他和已經瑟縮著往窗口爬去的女官。
那女官受了很大的刺激,情緒一度失控。
她爬上窗框,攏著被撕爛的衣領,通紅的眸子不再掉出一滴淚,被自己咬破的嘴角血肉模糊的勾出一抹絕望的弧度。
德惠還不肯放過她,他衝著她大喊大叫,“賤人,有本事你就給雜家跳下去,死了也沒人埋的爛貨!”
“禽獸不如的東西,我就算做了鬼,也絕對不會饒過你們的!”
女官悲鳴一聲,縱深就要越出。
可她的身子卻奇怪的漂浮在了半空,德惠懵了,連女官自己也木訥的很。
就在世界突然安靜的一瞬,冰冷冷的女聲從四麵八方而來。
她說:“死了,還怎麼報仇?你恨的人,難道不應該是由你親自了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