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悔了。
第二日就叫人去司府送信,先把司月清約出來好好的哄一哄,再把臟水全扣在司雅安的頭上。
卻不料,去送信的人回來稟告說,東宮的人已經把司家姐妹給接走了。
他當即就預感到不妙。
而後,父皇頻繁將夜琅清叫到勤政殿,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得寵。
他就更慌了。
繼而才有了孤注一擲的打算,先把司雅安給搶回來。
斷了司家與東宮的聯係,往後再想轍把這五年前就該死了的女人休掉。
“父皇,兒媳的二妹妹就在東宮小住呢,您不妨把人傳來問上一問,這五年前的事也就天下大白了!”
她盈盈下拜,那氣質,那風度,可是半點昔日廢柴嫡女的影子都沒了。
老皇帝看得心虛。
他這做父親的,如何能不知兒子做了多少混賬事?
若真被掀個底朝天,他這老臉也沒地方放了!
“罷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但所幸雅安還是與我郝日皇族有緣,太子也是個好的,你們兩個過日子,一輩子不愁沒人疼!”
“父皇!兒臣……”稍稍緩過神來的夜風則還想爭取。
老皇帝一揮手,“行了,閉上你的嘴,雅安已經是你的弟媳了,你這個做長兄的,最好給朕安分守己,莫要丟了皇族顏麵!”
他還是向著夜風則的。
餘光飄向輪椅上的夜琅清,他在刻意掩飾,但依舊掩飾不住眼底的失落。
她無聲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