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夜琅清將輪椅停在不遠處的桃樹下,站起身,被他自帶的氣場震落而下的花瓣輕輕落在肩頭。
混著桃花林帶出的清香,他嘴角微微勾起,眸中一抹意味不明的光一閃而過。
次日,慕容雪的羅世閣忽然熱鬨了起來。
司月清得知自己的妹妹被太子轟出了東宮,顏麵儘失,她便尋來一條白綾,懸掛在院中樹杈上,哭著鬨著要自儘。
帶著麵紗的慕容雪苦苦勸道:“月清啊,殿下的為人,我還是清楚的,他不會無緣無故就將月華趕出東宮,必然是有人在殿下枕邊吹風啊!”
能在太子的枕邊吹風,除了剛剛嫁進來的太子妃,還會有第二個人嗎?
慕容雪這話說的再明白不過!
司月清哭的更甚,“是大姐……是大姐怨恨我和月華,是她想報複我們,所以才……才讓太子如此折辱於月華的!”
慕容雪聞言,再瞧了瞧羅世閣外越聚越多的人,她故意放大音量,挑撥道,“月清,你可不能這樣說啊,五年前太子妃離家出走,還不是因為與人有染,自己活不下去了嘛!如今安然無恙的回來,怎能把過錯怨到你們姐妹的頭上,這是什麼道理?”
“血緣牽扯著的姐妹,為了爭奪夜風則的寵愛,便不惜一切肮臟的手段置嫡姐於死地,慕容妹妹以為,這是個什麼樣的道理?”
司雅安趕來時,剛好瞧見這麼一幕。
她也不含糊,直接懟上了。
慕容雪一見是她來了,心裡多少也有些惶恐,畢竟被教訓了那麼多次,身體的自然反應就是連連後退,躲到人群聚集的院門外。
脖子套在白綾上的司月清也慌了,沒了慕容雪跟她一唱一和,這直接踢凳子不是,不死也不是。
被硬生生夾在中間,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