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清沒彆的什麼本事,修為也是平平無奇,可一張搬弄是非的嘴可當真靈巧。
慕容雪見此情景,越發覺得自己把司家姐妹接進東宮是對的了。
她心頭歡喜,便也上前一步,故作為難的說道,“太子妃娘娘,您在娘家做的事,奴婢本是不應該去過問的,畢竟殿下都沒說什麼,我們做妃妾的也不便多言!可您瞧瞧您現在這副模樣,實在是……實在是……哎!”
話沒說完,慕容雪那雙唯一沒有爛透的眼睛滿是嘲諷的上下打量著她。
就像是她當真出宮做了人儘可夫的醜事一般。
司月清配合默契,添油加醋,繼續說道,“慕容姐姐,你是有所不知,我這個嫡姐啊,她最喜歡的就是偷東西,尤其是偷人呢!”
“月清,不要胡說,這裡裡外外可都是人呢!即便太子妃娘娘有什麼不對的,咱們也得關上門說不是?”
慕容雪紅著臉,拉扯著司月清的衣袖,明著壓低聲音,可她說的話,就沒人聽不清的。
司雅安嗬嗬一笑,她也不惱,就那麼抱臂靠在鳳溪閣門外的一顆百年古樹上。
悠閒自得的看著這兩隻小醜耍活寶。
慕容雪矯情完了,這才滿臉愧疚的走向她,“太子妃娘娘,清月是我請進宮作伴的閨中密友,殿下心疼奴婢臉上受了傷,怕奴婢自己一個人悶壞了,這才允許奴婢請幾個手帕交來東宮坐坐,卻不想鬨出這等事來,實在是奴婢的失誤,還請娘娘贖罪。”
她話裡話外無疑是在暗示眾人,司月清說的都是真的,自己這太子妃果真人儘可夫。
而她慕容雪則是一被傷害了也不怨恨的老好人,就算有錯,那也該是最賤的司月清來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