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地麵轟震的聲音,不過這些吞雷獸釋放出來的恐怖氣息,也在無形中幫裴道野解決了其他天妖窺伺的麻煩。…。。
對於其他天妖而言,吞雷獸仍舊是它們不想招惹的對象。
且不說跟這些吞雷獸交手比較麻煩。
何況這些吞雷獸的肉還不好吃。
陸續又煉製了兩個時辰。
滿滿十瓶神丹被分門別類的裝好。
裴道野是頭一次覺得這無名島簡直妙不可言。
不用像外界那般,每次都要心驚肉跳的煉製,還要想儘辦法逃離強者的探尋。
眼下卻根本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灰血部落負責在外警戒,落下的天雷被這些吞雷獸儘數吞吃,裴道野完美煉製出神丹……大家都有美好的未來。
直到一炷香的時間後,空間隧道開始不斷震盪,裴道野也知道自己該離去了。
招來老祭祀,說了幾句便匆匆離去。
老祭祀回頭看著那些吞雷獸,愁眉苦臉。
安排寨子裡的族人紛紛再退讓數裡地。
……
一口氣煉製了幾十粒神丹,在這整個中洲都是聞所未聞的,要是裴道野願意暴露自己的煉丹天賦。
怕是就連段長侯都得虛心請教。
"煉丹不難,難得是環境。"
裴道野憂心忡忡。
也不知道下一次進入無名島需要等多少日,姑且就好好利用手中的這數十粒神丹。
也得虧他提前服用了一粒神級回春丹,所以才能維持如此高強度的煉丹狀態。
"師弟,你人呢?"
海無言的聲音通過傳音符傳來,裴道野一驚,急忙衝出房門,禦劍而去。
天空中一道驚鴻閃爍。
引來不少人的注意。
……
司察院授課殿。
裴道野整個人衝進來,像是一陣風猛地躥到了海無言身邊。
海無言也一愣:"師弟,你這是?"
"剛到。"
"不是,我是說你身上這衣服,怎麼還有血?"
"血?"
裴道野才想起來自己後來在灰血部落又換了一套,隻是還是沾染了一些狼妖的血。
他伸手將血蓋過:"昨日下了趟山,殺了幾頭狼妖,走得匆忙,還真沒注意到。"
海無言也沒有多想,畢竟這年頭……雖然天妖大軍很難攻進來,但本土天妖還是時常能碰見的。
長老掃了眼裴道野,似乎到嘴邊的話因為他的一句"殺妖"咽了回去,對於天妖的血腥味他可不陌生。
繼續將卷子分發下去。
"老規矩,一炷香的時間交卷。"
沒有給裴道野和海無言更多的交流時間,磨砂般的光罩浮現,有了昨日的經驗,這會兒大家也都習慣了,埋頭開始做題。
長老坐在台前,身側走近一名中年人,附耳低聲說了幾句。
這名長老沉吟了一會,頷首道:"你來監堂,我過去一趟。"
"是。"
長老匆匆離去。
等到有人開始答完卷的時候,那名長老仍舊還沒有出現……
很快越來越多的人答完了卷。
中年人目光不變,剛好長老回來,他拱手行禮,讓開主位。…。。
長老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等到時間結束後,他將所有試卷收了起來,交由中年人審批。
"今日授課的內容是……"
兩個時辰過去的很快。
在最後的時候,長老通報了成績……滿分人數翻了兩倍,隻有極個別是在九十分之下。
海無言錯了一題顯得很懊悔……"這麼凶殘的一頭天妖結果是吃素的?我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下課前的最後一盞茶時間,長老透過法器,將一段邊防的畫麵放出……
密密麻麻的天妖,不管是天空中飛的還是地麵上跑的,都帶給觀看者極大的震撼。
在場無一人出聲,都直愣愣的盯著這一掃而過的畫麵。
僅僅三個呼吸的畫麵卻讓在場眾人沉默了很久。
"如果有一天我們這些當前輩的全部戰死了,那麼後麵……將會由你們頂上!"
長老語氣平靜:"我敢說,能夠此刻留在這裡的弟子,都不是孬種。所以該怎麼做,你們心裡很清楚。我們能做的,就是讓你們少走一些彎路。"
大家沉默了片刻。
有弟子問道:"長老,現在情況真的已經嚴重到了這種地步嗎?"
長老隻是平靜的看過去:"凡事做最壞的打算,這不是件壞事。再者,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天妖之禍將會是中洲全體修士麵對的唯一麻煩。"
眾人陷入思索。
從司察院的眾多精英弟子被分發出去駐守各方,再到如今緊急培訓……多少給人一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危機感。
長老沒有過多逗留,迅速帶著中年人離去。
殿內的眾人這才緩緩散去。
紛紛交頭接耳,議論中洲的情況。
"如果要是能夠聯合中洲所有仙門,再同天妖死戰……我就不信我們人族修士能輸!"
有人剛說完,便有人笑話他幼稚:"若是中洲能夠鐵板一塊,也不必這些年一直都明裡暗裡亂戰了。就說一個玄陰宗,前些日子,不還是跟我們打了好幾場嗎?"
"玄陰宗……總是拎不清。"
有人也是不忿:"遲早滅了他們!"
海無言也神色激動的參與進去。
裴道野在旁邊看著這些群情激憤的年輕修士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略帶一絲寒意的陽光落在殿堂門前,一行年輕的修士邁出門檻離去。
海無言有些意興闌珊。
忽然說道:"師弟,要不要去茶樓坐坐?"
裴道野剛要開口,忽然傳音符震動,他隻能無奈看去:"師兄,怕是今日不行了。"
海無言也隻能抱憾苦笑:"罷了,我一個人去。師弟,告辭。"
他朝著裴道野拱手,隨後催動法器,迅速離去。
裴道野接聽傳音符,聽到了呂師姐的交待,隨後也就尋了過去。
……
"師弟,坐,我給你倒杯靈茶,這靈茶是當年我兄長途徑南域的時候帶來的,你若是喜歡就帶點回去……"
裴道野見呂師姐這麼熱情,心裡有所猜測,把玩著杯子輕聲笑著道:"師姐有話不妨直說。"
呂師姐聞言也沒有扭捏,頗為豪爽的直接坐在裴道野麵前:"師弟既然這麼說了,那我也就直說了……你不是在司察院供職嗎,所以能不能請一位師兄出麵,幫我殺個人。"
"殺人?"
裴道野摩挲著杯沿,沒有立即應下,隻是輕聲道:"師姐,你若是信得過我,可以詳細說說到底什麼情況。"
"我自是信得過師弟,不然也不會來求你。"呂師姐深吸一口氣說道:"此人曾是孤兒,後因交戰成了流民,三十年前被我祖父收養,也不知道走了什麼運道,竟然成了修行者……可偏偏此人修煉邪法,殺害我祖父、祖母以及二叔一家……"(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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