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番話在元嬰小人聽來,卻仿佛快要了他的性命,心裡一陣七上八下,不由開始有些戰栗。
“道友恕罪,在下向雲帆,其實是一名築基修士,隻是早年同仇家交手毀壞了軀殼,機緣巧合下見此地可以恢複神識,便借居此地……我的確不知此地與道友有關,若是知道,一定不會造次,還請道友見諒。”
“是嗎?”裴道野不緊不慢道。
其實他心裡還是不明白……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如何能夠凝聚出“元嬰”之軀,這未免有些古怪。
莫非此地傷人的事與他有關?
向雲帆看不出裴道野到底是什麼意思,反倒越見裴道野臉色平靜,他就越著急,實在是有些發毛,便急忙說道:
“道友,在下說的千真萬確,這如今雖然失了軀殼,但手裡還是有些法器和靈石的,若是道友不再追究此事,那些法器和靈石……在下願意全部贈予。”
怎料裴道野根本沒有理會他的這番話,反倒像是隨口問道:“伱是玄陰宗的修士?”
“玄陰?不,我不是,我是血刀門的修士。”向雲帆連忙說道。
他知道這裡是封國境內,自是玄山門的範圍之內。
玄山門和玄陰宗又是死對頭,保不準對方就是玄山門的弟子。
“那可惜了,你要是玄陰宗的人,我還能救你。”裴道野目光逐漸犯冷,似乎打算殺人滅口。
向雲帆傻眼了。
這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這可是玄山門的境內,你一個玄陰宗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出現?
見裴道野開始凝聚劍意連忙又說道:“道友慢著,我雖是血刀門的人,但其實和玄陰宗也有點關係……千真萬確。”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裴道野冷冷道。
向雲帆根本跟不上裴道野的思路,隻好連忙說道:“道友若是玄陰宗的人,那一定知道梁雲符這個人吧?”
“不認識。”
“?”
向雲帆徹底傻眼:“那你?”
然而劍陣已經開始啟動,無數道淩厲之意開始壓迫而去,向雲帆這具元嬰小人開始傳來寸寸撕裂之感。
“道友,道友這是何意!有事可以好好商量的啊。”
裴道野繼續催動《上焏煉神術》,附著在劍意上,更是傷人神識的利器。
向雲帆瞬間感知到這種傷害遠超先前,頓時驚駭失聲:“道友且慢,我說,這一次我真的全部老實交代……我其實並非中洲修士,隻是身份特殊,一直不敢說出來,我其實是南域都天國的靈宗修士……”…。。
裴道野聞言這才停下動作。
不過他剛停下來,向雲帆也鬆了一口氣的停了下來。
裴道野不滿瞪過去:“繼續說,敢編一個字,道爺就讓你生死不能!”
瑪德,你就說你是不是魔修!
向雲帆暗暗叫苦。
隻好趕忙說道:“當初我被仇家設伏,打鬥不過隻好逃脫,僥幸之下逃入中洲……”
“你是如何突破天妖封鎖的?”
“道友我絕不是編的,那時候天妖還沒有這麼多,而且我修煉了一門可以改變氣息的法術,這才得以逃入中洲。”
“法術呢?”
“當時被我藏在了法雪月山。”
“現在就背給我聽。”
“是……”
向雲帆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而且這種時候但凡自己要是引來這位的不滿,吃虧的隻會是自己。
背誦了一遍。
他見裴道野不吭聲,以為是在暗中修煉,便好心提醒,不過裴道野隻是平淡的看了他一眼。
誰說他要修煉了。
隻是記錄下來,日後需要的時候可以試試。
“來就來了,可你為什麼一開始要冒充血刀門的人?”裴道野和氣問道。
但這和氣在向雲帆這裡,卻隻會讓人背後發涼。
隻能硬著頭皮道:“我畢竟是南域修士,不屬於中洲,又和血刀門還有玄陰宗的修士打過交道……”
“你是如何做到軀殼損壞,保留神識的?”
“道友,我這真是元嬰。”
向雲帆剛說完就看見裴道野無聲往來,隻能訕訕一笑:“我曾意外偶遇一位自稱來自無極宗的修士,這門術法也是當時他教會我的……”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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