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顯示無服務,數據不能用,改用無線鏈接酒店信號,也不能上網。
今天的測試很重要。
我走出臥室,想去前台問問怎麼回事,一眼看到盛晏庭正在落地窗前打電話。
被他丟在一旁的筆記本屏幕上,股市曲線圖時不時的更新。
嗬。
我瞬間明白了,是他動的手腳。
好一會。
盛晏庭才打完電話。
我剛要開口,盛晏庭道,“忙著。”
這是沒空搭理我的意思。
行。
我忍!
兩個小時後,盛晏庭終於忙完。
“為什麼要禁止我的手機上網?”我坐在沙發裡問他。
他坐在對麵的沙發裡。
我們中間隔著一張長長的茶機,像對立談判的競爭對手,不再同處一條戰線。
我為這樣的微妙變化而心痛。
“你想上網做什麼?”盛晏庭把筆記本放在膝蓋上,說話的時候,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他這樣冷漠的態度,仿佛在我的心口上劃了道長長的口子。
“就因為我動了林曼妮,我現在連上網的權利都沒有了,是吧?”這話,我說的哽咽。
我不想哭的,但就是心痛的厲害。
沒想到,林曼妮已經嫁給了盛延霆,依然在盛晏庭這樣重要。
想想也是。
林曼妮再怎麼樣,現在也是名正言順的盛家人,而我呢,算什麼?一個上趕著送上門的玩物罷了。
膩了,就不會再有溫情可言。
“接下來,如果我還是執意不道歉的話,是不是連走出這個門的機會都沒有了?”我真的快哭了。
但是,盛晏庭依然麵色表情的坐在沙發裡。
那沉默不語的態度,就是默認。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不讓眼淚落下來,“好,如你所願,你想讓我給林曼妮道歉,我隨時都可以!”
聞言,盛晏庭終於抬眼看向我,“蘇錦,隻道歉恐怕不夠。”
嘩!
我隱忍了許久的淚水毫無征兆的滾落。
片刻之後。
我聽見自己顫聲道,“好,你說,你們還想讓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