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3 章 自作多情(1 / 2)

猜猜我是誰 羽如雲 3420 字 4個月前

嘉年華會上各路明星雲集,俊男倩女各展風采,我穿著菏澤沐天旗下設計師專門為這場盛宴製定的晚宴裝,挽著入圍本次電影節最佳女主角提名和利堅代表女星夢瑪波莎入場,外圍娛記好奇的不是人,而是我左手裡拿著的最新型超小便攜機,折疊式屏幕外加光影投像屏幕,光影鍵盤,主機收起時不過一隻掌中機大小,功能卻大大超出,特彆是加密性能,原本我是怕坐著看三小時影展無聊,帶著加班用的,沒想到連著被好幾批娛記催著展示該機的各款逆天新功能,替長捷的產品做了一次免費廣告,為此連入場時間都耽擱了。好不容易入場就坐,主持人的開幕致辭都錯過了,主講台上的大銀幕在播入圍短片,我打開便攜機,投影屏外側黑光,不在視屏範圍內非但看不到屏幕上的內容,連光影都看不到,不必擔心屏幕亮度影響他人。我點上相關文件夾,夢瑪波莎很不禮貌地探頭過來掃了一眼,很是詫異,脫口就說,“你還在看男二申請人?不是已經內定了,”話還沒說完,坐我左手邊的柯澤傅誡突然大聲咳嗽了一下,夢瑪波莎看了柯澤傅誡一眼,轉頭專心看短片簡介,沒再往下說。

我原本隻是想看新公司幾名部門主管的資料,新片申請人的文件夾隻是正好展示在同一界麵,被夢瑪波莎這麼一提,再看柯澤傅誡略帶尷尬和緊張的臉色,心中不免有所猜測。

現場雖則星光熠熠,然則無論顏值還是演技,無人能和鳳天宗的少宗主媲美,入圍影片早就耳熟能詳,除了入圍提名的等著能不能領獎,其餘人等到這裡泰半是來看人的,既然沒人能讓我看上眼,外加沈夢和林翦璃都不在場,我隻是覺得無聊,隻能靠公事打發時間。這一次影帝提名柯澤傅誡雖有入圍,當選的卻是溫晚。溫晚這人看著和氣,架子其實不小,挨到最佳女主角頒獎結束才入場,領完最佳男主獎就告退了,真是來去匆匆。不過比起最佳導演來,溫晚還不算牛,他起碼還露了下臉,親自領獎,今年最佳導演謝楠炆抗議夏澳對中都的歧視,謝絕出席,獎由製片人代領了。

好不容易等到頒獎結束,我和柯澤傅誡同車返回,趁著沒旁人,我直接開口,“我對拍影視沒興趣。”

柯澤傅誡一臉黑氣,過了一陣才說,“我隻是提了一下男二的外型氣質應該和你比較接近,並沒說要定你。”

“那就好。”我說完,埋頭看便攜機,就此終止這個話題,他和荷澤沐天的高層究竟說了些什麼,隻要不扯上我,我並沒興趣追究。

今晚難得溫晚也回了私宅,我們到的時候,他已經和前來道賀的朋友聊了一陣了,平時冷清的宴客廳裡衣香鬢影,好不熱鬨。不知是因為沒有得獎,還是在我這裡丟了麵子,柯澤傅誡一臉不爽,連去宴客廳道賀一下都省了,直接回了臥室。我在門側的陰影中掃了一眼宴客廳,沒見沈夢,有些意興闌珊,直接去了辦公房,關上門,靜心處理公務。沒坐多久,門卻直接被人推開了,“啊喲,這麼認真,影展上辦公辦到現在還沒完啊?”gōΠb.ōγg

這年頭的年輕女性都這麼飆,完全沒有**兩字的概念,要看彆人的機子就湊個頭過來,要進彆人的房間就直接推門,提前打個招呼問一聲都免了,我掃了一眼不招自來的慕欽佩西,隨口問了一句,“玩得開心?”因著林翦璃的緣故,慕欽曼格沒有出席今天的盛宴,沒了家姐的壓製,慕欽佩西嶄露頭角,在一眾競爭者中爭取到了代表慕欽家族出席影展的資格,作為多年的老牌讚助商和夏澳最大影視公司輝映技術的持有者,慕欽家族的代表向來在夏澳電影節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享有特殊待遇,能作為家族代表出席這個盛宴,反過來也代表著在家族內部的地位,家長們已經不屑於以此來證明身份,但年輕一輩卻不能免俗,經常暗中較勁打破頭爭搶這個出席資格。

“還得謝謝你,沒你幫忙,今天還輪不到我風光。”她一手拿著兩隻酒杯,一手提著一隻酒瓶,纖足蹬著五吋高跟,純白裙尾擦著地麵,一身露肩束腰星鑽魚尾裙剪裁得體,一路走來,既野性又高雅,倒是很有些彆樣韻味。走到桌前,她四指握著兩隻細長的杯腳,將酒杯倒滿,遞了一隻給我,“合作愉快。”

我接過,一口飲儘,將空杯子放在桌上,良宵美酒佳人,此刻最合適把人推倒上演一場生猛肉搏大戰,可惜我不好女色,提不起興趣。說到幫忙,其實我也沒做什麼,隻是讓柯澤傅誡帶了句話,說菏澤沐天上層有人很看好慕欽佩西這個年輕後輩,覺得她很有發展前途,應該讓她上電影節露露臉,說實話,慕欽家族對培養家族成員成為影視明星並不感興趣,但能賣荷澤沐天一個麵子,當然會順水推舟。不同於萬千用戶中一點紅的西摩那,菏澤沐天在影視業舉足輕重,保持良好關係對於慕欽家族來說至關重要。

慕欽佩西喝了一小口,放下酒瓶酒杯,從小拎包中拿出掌中機,擦亮界麵遞給我,“看。”

界麵上是電影節上娛記抓拍的合影,一邊是我和夢瑪波莎,另一邊是慕欽佩西和她的男伴。作為讚助商和影後參選人,在電影節上合影,是最自然不過的事,對於我和她來說,卻是向公眾交代交往是如何開始的絕佳契機。

偶遇於電影節,彼此都有好感,之後再次偶遇,雙方開始進一步交往,等等等等,故事情節就此展開。

我掃了一眼,淺淺一笑,算是回應。

對於我不冷不熱的態度,慕欽佩西自有應對,“想不想知道你結拜兄弟的消息?”她靠坐在桌沿上,從包裡拿出煙盒,點上一支,抽了一口,仰頭吐著煙圈玩。

不想,我很想這麼回答,但實際上我沒接話。

我這麼頻繁亮相,多少有些在他麵前賣力演戲引起他注意的嫌疑,大致應該象他那樣,消失於公眾視野,讓人想見卻見不到,心裡又急又癢難受地猜測他如今究竟和彆人親密到何種程度了,才算是手段高明。

想到這點,不是不鬱悶。

很有些想就此撒手,自暴自棄的衝動。

“已經試過婚了,據說很滿意。”慕欽佩西適時地火上澆油,描畫精致的臉龐遮在煙霧中,又象是落寞又象是終於放下了的神情看不太真切。

“試婚?”我有些不解地問。要試不該在訂婚之前試嗎?現在這尷裡不尷尬的時候試什麼婚?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請,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這是哪?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