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我也爭取個皇上做做,也可以享受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待遇,不過就是鳳天宗的教義好似崇尚一夫一妻製,難道說我還得改教義?
頭疼。
我用兩指捏自己的太陽穴,“你怎麼這麼快就從中都過來了?”難道是坐火箭來的?
“我轉學了。”他的回答好似文不對題。
我抬頭看他。
“我現在在華海大,本來就是那裡的課比較適合我。”他解釋。
華海大,夏澳,又和紀屺寒混一起去了。
我恍然,夏澳離這裡近,不走民航,坐私人飛機,三小時之內就能到。
不過既然這樣,當初去中京乾嘛?
再想想,我又恍然,“省城的清算告一段落了?”
“差不多吧,不過本來也不關我事。”他一臉淡然,矢口否認,不肯領這個功。
是啊,不用他親自動手,甚至指揮一下如何操作也沒必要,隻要意會一下就行,手下乾將雲集,自然都辦得服服帖帖的。
我撇撇嘴角,不過是他老人家閒著沒事,想在中京呆幾天逗逗那裡的係主任而已,和我當然是沒有關係的,不然他乾嘛不直接呆省城呢?好歹省城也有名牌大學。
Lifetime?Partner而已,不必自作多情。
我環顧一下明晃晃的大客廳,“我那屋比起這裡來太寒酸了。”
要真把我當回事,是不是該把我安排在這套房裡?這裡臥室可不止兩間。
他笑笑,沒接話。
“閒得沒事,出去溜溜吧?”我繼續試探。
要真把我當回事,是不是應該高調地帶我出去押馬路,宣告所有權?
他笑笑,沒接話。
試探完畢,我起身告辭。
他讓人送我上電梯。
白頭偕老,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就這關係,不溫不火,非常和諧。
我一路下到迎客廳,獨自上街,搵食。
對著京城街道的車水馬龍,我有些孤獨。
一個人來這裡、住那簡陋的大院時,沒這種感覺。
沈夢、林翦璃都為了我千裡迢迢聚到這裡時,我卻覺得孤單。
我是不是太矯情了,有些欠抽?
我摸出老夫人還給我的掌中機,打開極其乾淨的界麵,隨手翻了翻,老夫人竟然把我和科馬來西亞的對話自作主張刪了,用意是好,不過不把我這台機子徹底毀了,還是沒達到銷毀罪證的目的啊。我給林翦璃發了個通話權限請求,附加邀請說明,“下來吃飯不?”反正要簽終身雇傭合同了,沒事騷擾一下他總不算過分吧?
還沒來得及等他回音,就聽有人問,“先生,算命嗎?”
我從掌中機的屏幕上移開眼光,抬頭一看,桌邊站著一個穿著得體樣貌整潔的年輕男人,紅發綠眸,看著不像本地人,也不是中都後裔,他神情正經誠實,手裡握著一副牌,正麵有人形圖,反麵畫著鬼符。臨桌人人都在朝這邊看,交頭接耳,偷偷鬼笑,顯然在等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