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二人離去,賀聰覺得剛才的這一切到像場夢,可想了想又覺得這算什麼事呀。自已還在到處聯絡人要和那奉天幫作對。現在到好,卻和奉天幫的易美嬌、易飛燕相結識,還向她們保證要保護易飛燕。雖說那耿天星判離奉天幫,也不知真假,但他們現在還應該是奉天幫的人。現在到好,自已還承諾妥善的照顧她,她要作什麼,就得作什麼,這豈不是荒唐可笑。這以後又該怎麼辦?另外,那耿公子說是易美嬌的公子,可幫主夫人卻說她沒公子,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想到這裡自已都不知該怎麼好,隻好搖了搖頭又挑起那糞桶。
他可不願意把這糞桶放在這大街上有礙市容,於是又悠哉悠哉地挑起糞桶走去。隻是沒有想到才走出不遠,就被先前那三人攔住去路。可見先前那三人並不打算就此罷休,還想找賀聰的麻煩。
“臭小子,給我站住!”發話的居然又是那二個青年。
賀聰回過頭依舊笑嘻嘻地看著對方,儘管對方的眼神犀利,但賀聰嬉皮笑臉的形象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臉上略帶邪氣又有點玩世不恭的嗬嗬笑道:“怎麼?不知三位還有何吩咐?”
“你……”其中一青年看到賀聰就來氣,忍不住開口叫了一聲,但到底要如何處理他確實心中無底。想起對麵這臭小子做事很鬼,二人當時被他戲弄,在場的人中不但沒有看出多少端倪,恐怕自己受辱也不能當眾說出。
“我、我怎麼啦?如果沒有事,我可就要先告退了!”賀聰仍是嗬嗬笑道。
“你……你叫什麼名字……”另一個青年問道。
“不知二位公子哥詢問小生的名號有何要事?小生今年年方十六,姓賀聰名聰。”賀聰文縐縐地大吊酸文。
“小子,你要為剛才所做的事付出代價!”那青年此刻臉色一橫,一雙眼睛更是惡狠狠地盯著賀聰道。
隨著話聲,原本以為沒熱鬨可看的圍觀人群,此刻見到又有好戲看了,頓時又紛紛開始圍了上來。
“怎麼?你們難道還要為難我不成!”賀聰嗬嗬調笑道。
“放下你那臭糞桶!我不把你的滿嘴狗牙打落幾顆,我就不叫、不、不姓王!”那青年氣的火冒三丈。
“嗬嗬,原來你姓王八吧!不過沒關係,看在你三人的份上,我可不敢和你們一般見識。你們是公子爺,我隻是個挑糞的。如果你們喜歡這挑糞,那我就送給你們,這糞桶可值一兩銀子呢,你們留著也好做個紀念。”賀聰放下糞桶,依舊是嬉皮笑臉的取笑不已。
“小子,看刀!”話音剛落,一柄刀已兜頭直劈向賀聰頭頂。
賀聰臉上神色依舊,隻是眼中寒光一閃,沒有絲毫閃避的動作。直到對方的刀劈至腦門上方一尺的地方,才抬起臂屈指“叮”地一聲,不偏不倚彈在對方的刀則之處。
那青年即時感到刀上傳來一股大力,手腕一震,差點把握不住。若不是他及時加力握住刀柄,說不定這一下就要被對方一指彈落手中的刀,那就丟人丟大了。
心中一凜,這才知道這個挑糞的臭小子,居然有著一身自己可望不可及的高明功力。但就此作罷,心中又實有不甘。心中一橫,腳尖輕點,手中刀順勢橫劈。這一次他確將十二分的功力,全部灌注到這一刀中。
那青年的武功也不是泛泛之輩,他那一刀橫削看似隻是一招,其實是一式三招同時使出。那三招分彆擊向賀聰要害,隻因一招緊接一招,但見滿場俱是刀光青芒。
賀聰仍是氣定神閒,出手猶如穿花蝴蝶般,專向刀隙處伸手,刹那間兩人已照麵了三四個回合。他口中嘖嘖有聲:“公子王八(吧),看了你這好幾招了,怎麼總是翻來覆去的,看來你也就會這幾招,也就這麼一點能耐了。難怪你姓王八(吧),總是慢慢騰騰的。”說著其手法一變,將指端透勁,如鷹擊長空般的朝公子王八疾拿過去。
那青年心中有氣,想他赤手空拳豈不是找死,於是一刀接一刀地向賀聰砍去。可突然感到手中的刀端已被對方五指捏緊,刀想抽回,卻始終抽不動。
隻聽到“叮”的聲音,那青年手中一柄精鋼刀卻被賀聰硬生生地攔腰折斷。那青年心中大驚,然後便見到對方右掌並指,疾點自已左胸的‘章門’要穴。想攔已不及,隻覺一股勁風襲中,胸間氣湧血翻,不禁踉蹌摔倒於地。
賀聰手執半截刀在那青年眼前晃了一晃,臉上帶著一抹邪邪的笑容道:“公子王八(吧),以後好自為知。”說著,手腕一振,半截刀身如電射般,遠遠地釘在街邊的大樹上,發出篤的一聲輕響,整個樹木被插個對穿,這一份頂級功力把圍觀的人均看呆了。
賀聰心中湧起一股豪情,嗬嗬一笑,看了一眼對麵另二人,道:“如果不服再來,現在在下可以走了吧!”
另二人此刻眼中也全是驚愕之色,做夢都沒想到這個挑糞的少年,一身功力卻是高明的緊。無奈隻好扶起倒地的那青年,也不敢再看賀聰便急匆匆地離去。
賀聰把那糞桶挑到郊外後,隨即放在路邊,也不再去管它,仍繼續向前走去。可才走沒多遠,就有一群黑衣人衝過來攔住去路。他們個個手握大刀,死死的盯著賀聰。
賀聰挑起嘴角,嘿嘿一笑,問道:“怎麼,幾位難不成想打劫?我隻是個挑糞的窮小子,可是一無所有,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吧?”
“你可不是什麼挑糞的人,堂堂的賀少俠之名如雷貫耳。就是借我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來打劫你啊。隻是你不該來管我們奉天幫的事,更不該來摻與我們幫內的糾紛。”一個黑衣人站出來,語氣中帶有一絲憤懣地說道。
賀聰聽他此言不解地一楞,忙問道:“此話怎講?我可沒有管你們奉天幫的事,也沒有來摻與你們幫內的糾紛。你們這是從何說起?”
“你還說沒有摻與我幫的糾紛?剛才在鎮上你護著那二個女人,還打傷了我們的人,你還有何話可說?”黑衣人說道。
賀聰還是不解,又問道:“那些人是不是你們奉天幫的人我不知道,但你們不該欺負二個弱女子。”
又一黑衣人插嘴道:“那二個女人可不是什麼弱女子,一個是我幫原副幫主的夫人,另一個是他侄女,可都是厲害角色。”
“是你們幫原副幫主的夫人?那你們怎敢欺負她們,你們這豈不是再找死?”賀聰又說道。
那黑衣人又道:“耿副幫主已經脫離我幫,成了判幫的叛徒。所以他們已不是我們幫的人了,我們要清除叛徒是天經地義的事,任何人也不得乾預。你插手就是摻與我們幫的事,就是與我們為敵。”
先前那黑衣人頓時發怒,上前給了剛才說話的黑衣人與耳光。並怒道:“我們幫內的事豈可與外人講,你不要命了?”
那黑衣人被打,一聲不吭地忙退到後麵。這時賀聰才知這事的緣由,便哈哈笑道:“那你們又想如何?”
“你知道我們幫裡的事就得死!今日就算拚卻性命不要,也留不得你。廢話少說,亮兵器吧!”一聲厲喝,黑衣人揮起手中的刀。
“想殺人滅口?”賀聰立馬沉下臉來,話音裡透露出無窮的恨意。他仰起頭看了一眼天空,看著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這時已是電閃雷鳴後,雨也越下越大。
幾個黑衣人卻不管雨的大小,一起閃動身形,半躬的身子突然爆起,手中的刀齊齊的斜挑而至,透露出一股詭異的氣息。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