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節:塔前震威(2 / 2)

那掌櫃的看見賀聰他二人,嚇得也不敢上前打招呼,而是忙蹲下身去,儘量躲開賀聰的目光。賀聰到是根本沒在意那掌櫃的舉動,背著米泉快步走去。

賀聰背著米泉來到塔樓處,塔樓門口兩隻栩栩如生的石獅大張著口,陰森森牙齒閃著寒光,似乎要將來人吞噬了般,顯得凶狠無比。

看著有氣,賀聰背著米泉過去飛身一腳踢去,一尊石獅拔地麵起,直衝衝的撞上塔樓的大門。轟然一聲,塔樓的門四分五裂開來,屑塵飛濺。

賀聰毅然要向裡走去,可這時從裡麵衝出二個人來,二把刀同時攔在了賀聰的身前。

“你要再向前踏進一步,就砍斷你的狗腿!”那二人氣凶凶地喝道。

“哦!是嗎?那我到要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驚世絕學。”賀聰往後退了兩步,緩緩的抽出刀來。

這一次,他沒有飛速的拔刀,也不需要他飛速的拔刀。握刀在手的賀聰渾身沒有一點殺氣,反而在那兩人周身散發出的殺氣籠罩下,他顯得是那麼無助,那麼孤單,似乎成了待宰的羔羊。

“想死想的不耐煩了嗎?好,我們就成全你。”那二人齊聲道。

隨著他二人落下的話音,二把刀同時攻向賀聰。

賀聰嗬嗬了一聲,反手一刀揮出。二人手中的刀都斷成兩截,身子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去。麵孔都嚇得扭曲,嘴角上掛著一絲絲血跡,剛才那渾身的勁氣似乎都使光了。

賀聰氣定神閒的朝前走了兩步,又停下身來,滿臉憤怒的看著從塔樓裡衝出來的人。塔樓裡奉天幫的一群人,怒氣衝衝地手持大刀圍了過來。

賀聰冷冷的看著眼前這些人,大聲喝道:“讓開!讓你們幫主夫人出來!”

一個似頭領的黑衣漢子站了出來,怒道:“大膽毛賊!幫主夫人豈是你想喊出來就出來的嗎?你想在塔樓來撒野,是不想活了吧?”

“她是你們的幫主夫人,是她派人打傷了我兄弟,我不找她找誰。如果她不出來,可不要怪我不留情麵。”

賀聰雖背著米泉,但怒火中燒飛身而起,閃電般的衝進人群之中。手中的刀頓時揮動起舞,隻所一陣唏哩嘩啦的聲響,圍著賀聰的人大部分倒地不起,呻吟著挪動著身軀,眼瞳中全是懼怕的神色。更可怕的是,許多人手中的刀都斷成了二截。

剛才那個似頭領的家夥這刻也躺倒在地,滿臉的恐懼。這時才知道眼前這人是如此厲害,後悔不該惹上了這麼個難纏的角色。

“快去叫你們幫主夫人來見我,否則我讓你們一個個死的難堪。”賀聰盯著那頭領滿是怒氣的喝道。

那頭領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全身哆嗦著移動不了步子。賀聰手中刀一指,嚇得那人連忙朝後退了數步,忙轉身向塔內跑去。

這時從塔內出來一個彪形漢子,身後跟著幾個人來。後麵其中一人,竟然是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

這時聽到一人喊道:“許標許大俠來了。”

那彪形漢子叫許標,他大聲叫道:“哪裡來的狂徒竟敢到這裡撒野!”他們越走越近,氣息令人緊張。

賀聰卻毫不畏懼,冷冷地說道:“把我兄弟身上的毒解掉!”雙眼依舊盯著幾個來人。

“如果我說不呢?”那彪形漢子許標也不理會賀聰在跟誰說話,嘴裡的話語冷冰冰的,並不屑的反問。

看了看眼前的人,不知道是什麼來曆,但賀聰仍是帶著震徹人心的語調說道:“那你們都得死!”賀聰的話充斥著無邊的豪氣。但心裡知道,今日一戰在所難免,索性將米泉放在地上。

那彪形漢子許標上前,抬起一腳將倒在地上礙事的一黑衣人踢的倒飛出幾丈遠。並和身後的人齊齊的向前走來,距賀聰十多步處停下,並惡狠狠地說道:“好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我要把你大卸塊,讓你胎毛永遠長不齊。如果怕死的話趕快滾!否則我手中的刀可不認人!”

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這時非常得意,指著賀聰罵道:“大哥!就是這個小兔崽子口出狂言,說要滅了俺們奉天幫。所以更不能替他兄弟解毒,也讓他多痛苦痛苦不得好死。再說那小子先前來尋事,幸虧我預先給他下了毒,你才收拾了他,讓他現在像條死狗似的。對這個小兔崽子你可不能輕饒他,也要讓他長長見識,讓他知道我們奉天幫和許大哥的厲害。”

賀聰盯住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一句話也沒有說,緩緩的移動著步伐,一股迫人的氣息直向人群衝去。

感受到賀聰那股迫人的氣息,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往後連退幾步,滿臉驚恐的望著他。

那彪形漢子許標回頭看了一眼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罵道:“沒用的東西!”說著突然寒光一閃,他出手了。

沒有人明白他為什麼會先出手,出手時卻是毫無征兆。手中的刀,劃出一道寒芒,直撲賀聰而去。

賀聰似乎也沒有意料到他這麼快就先出手,但已感受到那森森寒氣。他側麵移動了身子,閃過那道迫人的寒芒,手中刀也悄然出擊。

那彪形漢子許標出刀極快,他相信自己的刀,他在這刀上花了三十多年的功力,如果不能一招敗敵,那還練武做什麼。他覺得自己是不會敗給眼前這個還未成年的毛孩身上,他要一刀製勝。

森森寒氣的帶出刀芒,賀聰手中的刀也發出攝人的氣息,首先回擊那彪形漢子。

那彪形漢子許標的刀雖是擊了過去,但是他突然感覺到自己身前的那柄刀再也不是一柄刀,似乎成了一個活生生的人,閃耀著森森寒光的人。

隻見賀聰手腕輕翻,手中刀劃出一道光芒,迎著許標截去。他手中的刀忽虛忽實,青光飄灑,使得輕靈如風,極儘變化。

許標連發了幾招全被化解,心中暗暗稱奇,竟然看不出對方的刀法門戶。一時不禁怒從心起,刀招也一緊,刀光霍霍,一道銀虹,像長江大河,滾滾出手。

可他很快就發現賀聰精妙刀招,有攻有守,守中有攻,變化迅速,虛實莫測。更可怕地發現他使的刀青芒甚盛,不敢和他硬砸,手腕一振左右分刺。

許標攻勢固然淩厲,依然無法占得上風。心中更自驚異,暗道:“倒真是小覷這小子了,今若不把他擒住,我還能在江湖上揚名立戶?”想到這裡,便不住的提吸真氣加重劍上壓力。

賀聰本就怒火中燒,他大喝一聲,右手抬處,青光暴漲,掀起一片蒙蒙的刀幕推了過來。人刀合一!頓時已讓那彪形漢子許標感受到自己喉管處的力量正在不斷的流逝,他滿臉全是不相信的神色,一柄同樣的刀,居然發揮了不同的效力。

眾人的目光盯在眼前的場景上,沒有人看清楚賀聰這一刀是怎麼出的,極其快速的一刀。刀劃過那彪形漢子許標的咽喉處,咽喉上的血若噴泉般的往外湧動。

猩紅的血,閃光的刀,蒼白的手,不信的臉色。這些東西湊成的這個場麵似乎顯得極其協調,卻似乎又不協調。

片刻,隻見那彪形漢子許標已慢慢地倒在地上。可這時賀聰再次抬起手中的刀,刀尖直指向他緩步迫近的幾人,口中的語氣突然變的冷酷:“讓開!”

另幾人微微有些錯愕,沒想到轉眼間那彪形漢子許標就死在了賀聰手裡。便知道這裡所有的人沒有一個是賀聰的對手,都嚇得慌忙讓開。

賀聰上前飛起一腳將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踢出幾丈遠,大聲道:“快去把幫主夫人叫出來,否則我讓你們都死於非命!”

先前那個頭領似的黑衣人,很明白眼前的形勢。他能一刀殺掉那彪形漢子許標,名頭絕對不會是吹出來的。他又看了看賀聰那把讓人聞風喪膽的刀,膽怯的說:“少俠,幫主夫人已被關在裡麵,無人敢放她出來。少俠大量,不若我們將你這位朋友所中之毒解除,那不是就化乾戈為玉帛了嗎?”他說著朝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揮了揮手。

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看見那頭領招手的動作,無可奈何的從地上爬起,又膽顫心驚走了過來,心裡帶著對賀聰的恐懼,顫抖的走到米泉身邊。

賀聰看也不看他,對著那頭領說道:“不要跟我耍花招,是幫主夫人下令打傷和下毒我兄弟的,必須由她出來給個交待。希望你們考慮清楚,不然惹上麻煩,否則你也不會很輕鬆。”

一番教訓的話讓頭領的臉色不禁微微一變,知道此時不讓幫主夫人出來已是躲不過去,不知後麵的情景又是如何。放出幫主夫人是小事,人頭落地可是大事。無奈,隻好讓手下人把幫主夫人放了出來。

那幫主夫人出來看到眼前情景,便已知是怎麼回事。隻聽賀聰說道:“好狠毒的幫主夫人,是你下令下毒和打傷我兄弟。現在必須由你來給我兄弟解毒和治傷,否則我絕不留情。”

幫主夫人神色不驚,但馬上道:“你這位兄弟自已不自量力,獨自來這裡尋事,吃儘了苦頭,希望他好之為知。不過即然你們來了,那麼我就一人作事一人當,我先給你兄弟去毒,後療傷。我做事是自有會有分寸,不勞少俠教誨。”說著她過去給米泉喂了幾顆藥丸。

賀聰關注著米泉,見他臉上的綠色漸漸的褪去,點了點頭。轉過身來朝幫主夫人說道:“這毒雖除,可這傷如何醫治?你打傷了他,我豈能饒你?”說著抬手就向幫主夫人打去。可就在這時,他卻小聲地說道:“夫人快跑,否則可就來不及了。”

那幫主夫人早已猜到賀聰的用意,當賀聰抬的手還未落下時,她便轉身飛快離去。那奉天幫的人見幫主夫人逃離可是著急萬分,有幾人便想去追。那知賀聰把刀一橫,怒道:“誰都不許動!否則刀不認人。”

那些人哪個敢動?隻能眼睜睜看著幫主夫人逃走。

賀聰見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多說,背起地上的米泉,提著手中的刀離去。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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