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節:結伴隨行(1 / 2)

三人到是不緊不慢地走在路上,有說有笑地覺得要是一輩子都是這樣該有多好。才走了一個多時辰,就見大道上塵土飛揚,不一會兒見一女子騎著馬奔馳過來。

那女子約莫十七、歲年紀,生個是一張碧玉般的端麗麵孔。皮膚雪白光潤,身裁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對靈動的大眼睛眨呀眨著,展露出無比嬌媚。

那女子見到他三人便立刻勒馬,並從馬上跳了下來。然後柳眉一蹙,嬌嚷道:“此、此山是我、我開,此路是、是我種,要想從此走,留下買路錢!我、我、我是打劫的!”

“打劫的?”賀聰他三人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賀聰道:“你是來打劫得?”

那女子咬唇頓足,‘哼’的一聲:“討厭啦!不許來嘲笑我。否則我把你切成一塊一塊地去喂狗!”說著劍隨身起,直向賀聰刺來。

賀聰一聲:“來得好!”立即挺刀擊擋。

那女子撥劍在先,接招的卻是一同出招。劍花刀影閃爍,響起金鐵之聲。兩人拆了數十招,似乎是你來我往,不相上下。隻是那女子此時紅潤的臉頰更漲得通紅,而那賀聰始終是笑著臉,輕輕鬆鬆地與她過招。

那女子心中一急,倏地轉了個圈,劍招突變,三道寒芒分向賀聰上、中、下三盤劃去。

“好!天地人三才無量劍!”賀聰一聲輕叱,刀朝刺來的三劍擋去。隻聽得‘鏘鐺啷’響,那女子的三劍立即被擋了下來。賀聰得意地抬頭一望,卻見那女子嘟著嘴,蹙眉含怒地白了他一眼。賀聰不禁悚然一驚,立即收回刀來。

女子目光一亮,劍尖突而抖出兩道詭異的弧形,卷向賀聰手中的刀。‘鐺’的一聲,賀聰一擋又忙把刀讓開。然後聳了聳肩膀,手一攤道:“好了吧!算你嬴了。”

那女子銀鈴般笑道:“輸了就輸了,什麼算我嬴?心不甘情不願的,哼!”她狡獪地扮了個鬼臉。然後又嬌聲道:“這次我總算嬴了,你們可要留下買路錢。這買路錢我可不要銀子,你們是留下刀還是留下劍,快答應我!”

夏可欣則不悅道:“你這女子好生無理,話都說不清楚,還說什麼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種。哪條路是你種出來的?你也不怕說話閃了舌頭。本來技不如人,卻還要讓人留下買路錢。銀子不要還想要刀要劍。我看還是把你留下得了,省得你丟人現眼的。”

“好!你們不肯留下刀劍,那我也就不要了,我就留下給你們了。不過你們可要管好我的衣食住行,管好我的安全!”

賀聰開口說道:“這位姐姐,我等是流浪之人,可不敢收留於你。你是千金大小姐,我們可管不了你的衣食住行,更保證不了你的安全。姐姐如果玩笑開過,還是快快離去。免得路途生變,那是不安全的。”

那女子甚是不悅地說道:“我到是誠心想和你們在一起,可你們將我拒之門外,讓我好生失望。罷、罷,不過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遲早我還會來的。”

夏可欣道:“看你不是大家閨秀,也必是小家碧玉。怎麼能說出此等話,做出此等事來?不過我可把話說清楚,隻要有我在,你一切都休想。”

那女子嗬嗬大笑,朗聲道:“你說的話自已可要記住,我可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到時候我會讓你們自然而然地接收於我,還要和我結拜。”

夏可欣氣道:“你不要白日做夢癡心妄想,我看你還是頭腦清醒清醒才好,”

那女子也不生氣,隻是回道:“你說了不算,隻要少俠不三心二意,一切都會水到渠成的。”

賀聰見那女子的俏皮模樣,心中一軟,笑道:“這位姐姐,你我隻是路人,毫不相識。還是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還是和為好。”

那女子啐道:“什麼陽光道,什麼獨木橋,隻要有路有橋就要走到一起。好了!不和你們多說了,再見!”說著騎上自已的馬,風情地白了賀聰一眼。

賀聰與那女子含情脈脈的眼神相觸,不禁心中一顫,羞答答地低著頭,兩頰紅得發燙。

那穀蓉兒站在旁邊一直看著他們,心中對此事總感到有隱憂。當見那女子離去後,心上一塊石頭才落了地,才終於笑逐顏開,一掃多日來的陰霾。然後問道:“少俠哥哥,這女子是誰?你認識她嗎?”

賀聰隻好老實地回道:“這女子似曾有相識的感覺,可一時半會兒地又想不起來。所以她姓什名誰我確實不知道。”說著臉又紅了起來。

夏可欣看到賀聰那滿麵羞紅的樣子,於是說道:“聰兒哥哥,你可是我和蓉兒姐姐的哥哥,你可不能對我們三心二意,更不許再對其他女子有邪念。否則那女子便是有十條命也會沒的。聰兒哥哥,你說是不是?”說著向穀蓉兒眨眨眼,綻露出嫵媚的笑容。

賀聰無奈地搖了搖頭,卻沒有回答。

這日三人來到一小鎮,進得鎮來,由於連日趕路,三人都感到累極,於是找了家客棧。

客店小二連忙過來招呼,叫道:“三位客官吃點什麼。”

夏可欣還沒有來的及點菜,賀聰卻先是叫道:“我要一壺好酒!”

那夥計在躊躇之時,隻聽夏可欣道:“就先上幾個小菜,和一壺酒吧!”那小二也是用著新奇的眼光看著這三年紀不大的小客官。

不久,菜酒上來,賀聰先給自已填滿一碗,就先喝了起來。就在此時,忽然聽一人說道:“賀兄弟,經久不見,自己怎麼也喝起酒來?”

賀聰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會有人認識自己,抬眼看去,隻見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青年男子。

想了一下,也沒想起這人是誰,可對這人又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那人當即笑道:“天涯何處不相逢,不想今日我柳青又遇賀兄弟了。”那人顯得十分高興,又見他旁邊兩女子,也上前搭話道:“二位小姐陪著賀少俠到也不寂寞。”

‘柳青’!這柳青究竟是何人還真得一時想不起來。賀聰這時也賴得去多想,不過和他到有一種心心相印的感覺,或許就是由於那句‘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受吧。於是望著柳青道:“柳兄,不如我們坐下同飲一杯。”

而後又向他介紹道:“這是我妹夏可欣,這是我妹穀蓉兒。”

柳青分彆見過了兩人,然後與他三人圍著一張桌子坐了下來。柳青道:“未曾想在這裡能遇到賀兄弟,為兄的真是高興,不知今日是否有空,我們來個不醉不歸。”

聽他這麼說賀聰到是十分歡喜,隻是夏可欣在旁邊說了一句:“聰兒哥哥,不要喝的太多,我們還要趕路呢。”

那柳青聽夏可欣叫賀聰為聰兒哥哥,心中一酸。於是道:“兩位妹妹,我與賀兄弟好不容易相遇,我們也是難得一聚,不如好好開心開心。”

夏可欣不好作答,穀蓉兒卻是沉默不言。

而後柳青和賀聰竟是喝起酒來,夏可欣和穀蓉兒隻是在旁邊望著二人,心裡有些不太舒服。

對喝酒,柳青和賀聰倒是沒有什麼。隻是賀聰喝起酒來,是咕咕的喝,喝得十分起勁。而這柳青則像個女人一樣,一小口一小口地抿。

賀聰見此也是甚覺奇怪,便道:“柳兄,酒量不夠嗎?”說著自己還是端起杯喝了起來。夏可欣見此,甚覺好笑,便道:“柳兄,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賀聰本是喜酒之人,今日見眾人在此,本以為可以大醉一場。不料夏可欣如此說了一句,心裡不免有些失落。不過當見柳青喝酒之態,也就放棄比拚之意。

可柳青卻並不在乎,他也不知賀聰為何縱情喝酒,也不想知道。對夏可欣的話聽而不聞,於是反而和賀聰拚起酒來。

幾杯酒已經下肚,兩人都沒有大的反應。賀聰或許沒事,但柳青竟是意猶未儘之意,但仍道:“賀兄弟,我看今日就這樣吧!”

不料賀聰道:“柳兄!我還想喝!”

夏可欣在旁道:“聰兒哥,不要喝了,等我們到城裡再去喝。”

此時店小二過來道:“這兒到城裡還有一段路程,我看緒位今天還是住下吧。如若今日趕路,恐怕要露宿山林了。因為這方圓幾十裡,就本客棧一家。”

賀聰聽此便不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隻是那柳青叫道:“小二,再上兩壺好酒來!”那小二答應著去了。

兩壺酒又是上桌,柳青和賀聰竟是又喝了起來。柳青仍是端起杯子小喝,賀聰卻是大口大口地仿佛有不醉不歸的感覺。穀蓉兒到是一個看客,夏可欣在旁什麼也不說,隻顧吃菜。

兩壺酒又是下肚,賀聰漸漸不支,終於趴在桌上大睡起來。卻見柳青沒有太大反應,他停下了手中的酒杯,向夏可欣問道:“賀兄弟和二位妹妹準備到縣城裡去?”?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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