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瀚哥哥,我是雨薇啊,第一眼看見你,我就愛上你了。”
陶雨薇的嬌言媚語,和身體上的感覺,讓簡東瀚被困住的靈魂,怒火衝天,恨不能快點醒來,殺了她。
可他什麼也做不了,隻能任由陶雨薇胡作非為。
時間一轉,又是三天過去。
陸朝顏每天上午給紀老針灸,下午給方延璋治腰。
其他時間吃飯睡覺,偶爾去商場置辦三個孩子的衣服和產後用品。
方延璋的腰好了,身體也更加好了,臉上的疤痕,幾乎沒了,膚色也嫩滑了。
他去上班時,所有人都忍不住好奇,過來看幾眼,並悄悄問尚利軍,方先生是不是吃了靈丹妙藥。
尚利軍笑說,方先生請了個神醫治腦瘤,病好了,人自然好看了。
眾人覺著有道理,以往看著方先生,威風凜凜中,有一絲沉悶之氣。
現在,他依舊氣勢逼人,但多了一份照人的光彩。
也紛紛對陸神醫好奇起來。
陸朝顏再一次來到醫院給紀老紮針,趕巧碰上了林芳柔和厲晴也往紀老屋裡進。
厲晴這幾天心情不錯,簡東瀚在陶雨薇的照顧下,已經有了清醒的意識,能通過他拒絕喝水的法子,跟他溝通了。
陸寒青曾經就說過,司正硯醒來前,他和司正硯就這樣交流過,想來,要不了多久,她兒子東瀚也能醒來。
這個女人不願意救她兒子,可老天爺保佑他,等醒來,他依舊能踩著司正硯一步步高升。
陸朝顏先兩人一步進門,和裡麵的紀念慈陸雲苓打過招呼,拿出銀針消毒。
林芳柔對她的敵意越來越多,徑直來到紀念慈跟前,端起長者架子。
“念慈,如
今你不想著找藥,把全部心思放在一個村婦身上,這是對你父親的不負責任!”
紀念慈冷笑一聲,她還沒來得及去找林芳柔麻煩,她倒好,自己送上門了。
“林醫生,這難道不是你們的事嗎?怎麼,你們這是以為我們回來後,就能任由你們擺布?”
陸朝顏每次針灸完離開,她都會給父親做全身檢查,平和的氣息和沉穩的心跳,都預示著父親的身體越來越好。
那些毒素,也在沒有用藥的情況下,慢慢通過代謝排出了體外。
她無法用所學的知識,來解釋陸朝顏的醫術。
但陸朝顏真的治好了她父親,這是不爭的事實。
林芳柔的心思,她知道。
在火車上,被陸朝顏搶了她神醫的風頭,她這種人肯定會記恨。
並且,她在京市那邊,聽說林芳柔為了司正硯的父親,終身未嫁。
如今知道司正硯的存在,林芳柔能如此排斥陸朝顏,也並不奇怪。
紀念慈這話一出,林芳柔麵色漲紅。
心裡對陸朝顏,無端的生出更多怨恨,又無可反駁。
無論紀允謨還是紀念慈都是國家奉若寶貝的醫學人才,她不能惹。
厲晴也被這話打的臉疼,“紀小姐,紀老出這樣的事,是我們的疏忽,但我們也不想這種情況發生,還請你趕緊聯係家人,莫要耽擱紀老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