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披皮鬼為了清除自己的威脅所做的事情。
地下室的四名道士的皮是披皮鬼交換的,要知道當時那個道童去地下室時,陳真人並沒在我視線中,而之後一行人來這裡也是陳真人刻意操控的。
我緊咬著牙一字一字吐出:“果然是你呀!”,
冤魂骨早已備好瞬間刺出,白芒撞在披皮鬼臉上,
可他隻是被打退,並沒有像其他邪祟一樣滋滋冒煙,
我擰身,身體帶動拳頭,燃著魂炎的拳頭劃過綠色彗星後砸在他肚子上。
陳真人倒退好幾步,魂炎停留在他腹部想要繼續燃燒,
卻難以維持,最後還是熄滅了。
我抓住地上的假張阿四趁著這個機會逃,
假張阿四艱難掀開眼皮:“謝謝你....”。
“那該死的玩意到底是什麼?道術不起作用,就連冤魂骨也沒用?”,我暗罵一聲。
在出來後我基本就猜到了披皮鬼的身份,可這家夥居然還拿著我的皮玩了一套自導自
演。
沒辦法隻能順著他演下去,不然可救不了這個假張阿四。
本來幻想能不能趁這次機會重傷他,可冤魂骨卻無效。
叮鈴...叮鈴...叮鈴.....
道鈴聲在身後如潮汐漣漪,一浪勝過一浪瘋狂灌入我耳朵裡,
將腦袋裡的思路,思維攪得一塌糊塗,如果說之前陳真人和道士們一同搖的鈴是快要將我淹沒的鈴海,
此刻的鈴聲就是一把把刀分割靈魂,
我剛邁出一步視線就白了,腦子裡也一片空白,
撲咚,我摔倒在地上,假張阿四也摔出去好遠,不知死活。
我抬起頭,隻見一雙沾滿血汙的布鞋來到我眼前,
再往上看那是一身血紅的道袍,完完全全是由鮮血染成的。
陳真人淡笑,臉上那道口子裡的崇陽臉皮,光頭道士的臉等等都在笑
“你那棒子是傷邪祟的,怎麼可能傷到人?”
“你的魂炎也很薄弱或許燒到內裡我還會慌亂一下呢”。
“不過你真的挺聰明,那一瞬間我都被你騙了,本以為你被我耍了,沒想到你轉頭就襲擊了我”。
“真的是好凶險”。
“閉嘴!”我怒叱。
陳真人用的是崇陽的聲音,我一聽到這個聲音心情就說不上來的憤怒。
看著他那張環環相套的臉,腦海中不禁浮現那些人的記憶,
他們是伏籠山的道士,驅邪伏邪的專家,
可現在他們的臉卻被一個邪祟用著,
他套著所有人的皮,胖瘦道士...崇陽...光頭道士,瞎眼道士等等.......
我突然暴起,冤魂骨纏繞著魂炎揮出一棒子狠狠砸在他頭上,
陳真人楞了楞鮮血順著腦瓜子直流,
他後退一步連連將頭上的火撲滅。
這時不知從哪裡飛來了幾張黃符落在地上
“雲散!”。
兩胡道士的聲音在身後響徹,幾張黃符驀然燒了起來,燃燒的同時濃鬱的白眼擴散。
幾個黃符一同燃燒一眨眼就將此地變得雲裡霧裡。
我猶豫一下還是朝兩胡道士的位置跑過去,
現在的我沒有和他獨鬥贏的可能性,哪怕是能傷到他,可他要我命隻是一瞬間的事。
走出雲霧,兩胡道士還在朝陳真人的位置丟黃符,
見到我,他有點難啟齒的問道:“你是張阿四吧”。
我驚訝:“你認出來了?”
兩胡道士歎氣說:“你是把我當傻子吧,這種情況場麵,還有那根棒子,這個沒皮的人除了你還有誰”。
“彆說了,快跑了吧”
“小陳子果然被邪祟掉包了,就連我都沒有看出,那玩意也太可怕了吧”。
兩胡道士將最後的幾張黃符一股腦丟過去,扭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