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是蕭平安的母親,為何會不知他的住處?”
鞠明月一噎,說不出話。
見她不回答張夫子也不糾結太多,他拿出一張紙條遞到了鞠明月手上,“大約是七八天前了,蕭平安拜托人送來的告假紙條。”
鞠明月打開紙條,上麵正是蕭平安的告假條。
“夫子親啟:
平安母親新喪,近日無法前來書院。待萬事完畢,平安再回書院,北備戰科考。“
蕭平安的告假條十分簡潔,而上麵的“母親新喪”格外的刺目。
蕭含煙站在一旁看見蕭平安的字跡有些訝異,“蕭平安的學問進步很快啊,這麼寥寥幾句就說清楚了事情。”
鞠明月氣得將將紙條攥緊,“這不孝子根本就是在咒我早亡!”
說著鞠明月更是抬頭直接怒視張夫子,“張夫子,蕭平安既然在你的書院讀書,你就必須要負責任!”
張夫子聽著鞠明月這不講道理的話,也是有些生氣。
這個人怎麼回事?蕭平安的告假條都已經在這裡了,前因後果也很明顯了,結果還要問他要人?
簡直莫名其妙!
在惱怒之下,張夫子看著鞠明月直接冷笑了出來,“兩位貴人乘坐馬車而來,穿著奢靡至此,當真是蕭平安的家人?”
鞠明月皺眉,“你不相信?”
“的確不信。”張夫子說的直接,“蕭平安每日步行而來,每日也隻吃一個饅頭,多次餓暈。”
“若兩位貴人當真是他的家人,蕭平安又怎會如此窘迫?”
鞠明月張了張嘴下意識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