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鬆對此也隻是搖頭一笑。
他想起了一句古詩:寄言燕雀莫相啅,自有雲霄萬裡高。
意思就是說,雄鷹不會理會那些嘰嘰喳喳的燕雀,而是直衝雲霄。
楊文鬆突然有點意興闌珊了,覺得明天這個同學聚會,不去也罷。
沒啥意思,更沒啥意義。
但就在這時,鄒薇給他打來電話了。
“文鬆,乾嘛呢?”
鄒薇上來先問了句。
“剛走親戚回來,在家躺著呢,看你們在群裡聊天。”楊文鬆回道。
“懶豬,整天就知道躺著。”鄒薇嬌嗔的說了句。
楊文鬆嗬嗬一笑,也沒回應。
鄒薇又問:“你怎麼也不在群裡說話啊?剛才他們還問你的情況呢。”
楊文鬆說道:“說啥啊,也沒啥好說的。”
鄒薇又嗔怪道:“看來當上大老板了,心氣都高了啊,是不是瞧不起我們這些老同學了,都不願跟我們說話了?”
楊文鬆失笑道:“哪有啊,你知道的,我這人最不願跟人聊天了,上學時我就很少跟人說話。”
鄒薇說道:“倒也是,那明天同學聚會,你彆忘了啊,中午十二點,海鼎大酒店。”
楊文鬆說道:“知道了,對了,楊東也回來了,他明天跟我一塊去,沒問題吧?”
鄒薇一愣:“楊東?就是……整天跟人打架的那個?”
楊文鬆有些無語,看來楊東那家夥,在彆人心目中的印象不咋地啊。
說道:“對,就是他。”
鄒薇問道:“他現在乾什麼啊?都已經好多年沒聽過他的消息了。”
楊文鬆說道:“他之前在南方那邊,跟著一個小老板乾,這不那小老板生意乾黃了,他就回來了,我打算年後帶他去雲城,讓他跟我乾。”
“哦,這樣啊。嘻嘻,我還記得,上學那會兒,楊東就跟個保鏢似的,整天跟在你屁股後邊,你現在還準備繼續讓他當你保鏢啊?”鄒薇調侃道。
“啥保鏢啊,就是幫我跑個腿兒,打個雜。”楊文鬆說道。
鄒薇說道:“那也挺好的。對了,你明天開車去嗎?捎著我跟麗萍唄?”
楊文鬆問道:“鄒麗萍不是有車嗎?”
鄒薇說道:“那是她爸的車,她爸明天要去走親戚。”
楊文鬆說道:“哦,那行,那我明天捎著你們兩個行了。”
鄒薇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見,拜拜。”
掛了電話之後,楊文鬆又給楊東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
楊東說在他二姑家這邊,他爺爺也在。
楊文鬆就問他,他爺爺是不是在大姑家那裡受氣了,要不然,大過年的怎麼搬到他二姑家了。
楊東就歎了口氣,說都是因為他的原因。
他現在回來了,大姑父大概就覺得,在他身上無利可圖了,甚至還有可能成為累贅。
言語之間,自然就有些陰陽怪氣了。
楊東倒是不介意,他早就知道大姑父是個什麼人了。
但是他爺爺看不下去了,就跟大姑父吵吵了兩句。
然後一氣之下,就給他二姑父打電話,連夜去了二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