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書義在邀請老爸的同時,也順便邀請了一下楊書禮跟楊書智。
兩人倒是很想去,但兩人心裡清楚,能坐到楊書義家桌上的,那都不是一般人。
要麼是村委的那幾個,要麼是村上那幾戶做生意的富裕戶,再就是彆村過來的,楊書義的那些朋友。
楊書禮跟楊書智就算是去了,也跟人家這些人說不上話,白白的找些不自在。
兩人便客氣的拒絕了,看著老爸被楊書義拉走了,楊書禮跟楊書智眼中滿是羨慕。
中午,楊文鬆獨自回到家裡。
老媽一聽說老爸被村支書拉去喝酒了,也有些無語,說了句:“你爸現在都成香餑餑了,都能上楊書義家的席了。你說人家裡都是些大老板,你爸去了,跟人家那些人有啥話說啊?說今年桃子賣的不錯?”
楊文鬆笑道:“你還彆說,我爸就是真在那說桃子賣的不錯,那些人也都得附和兩句,甚至我爸現在放個屁,那些人都得說香的。”
就村上的那幾家富裕戶,包括楊書義在內,現在在楊文鬆的眼裡,跟其他村民都沒什麼區彆。
想在老爸麵前擺架子裝闊,他們還真擺不起來。
楊文鬆現在也看出來了,老爸現在腰杆子挺的老直了。
見了誰都底氣十足。
而這底氣,都是那一千萬給的。
誰賬戶裡有一千萬,那腰杆子也硬啊。
腰杆子硬了,那說話自然也硬。
老爸往那一坐,村上那些所謂的富裕戶,都得老老實實的。
娘倆兒正在家裡邊吃飯邊閒聊著,老媽的手機響了。
老爸打來的。
一接通,老爸就在那邊說道:“佩莉,我在咱書義大哥家這邊,你拿兩瓶國酒來,我叫書義大哥他們嘗嘗。”
老媽氣的破口大罵:“你還知道你姓什麼不?人家叫你去你就去,臉咋那麼大呢?趕緊給我回來。”
老爸說道:“哎喲彆叨叨了,趕緊拿過來,這邊都在等著呢。”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老媽氣的又跟楊文鬆嘮叨:“你說你爸,真是燒包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你給他買這幾瓶國酒,他都不知道怎麼得瑟了。”
楊文鬆笑著說道:“幾瓶酒而已,沒幾個錢,我爸願意得瑟就讓他得瑟好了。你在家吧,我給他送過去。”
老媽說道:“你就彆去了,還是我去吧。”
說著,起身去裡屋拿酒去了。
楊文鬆跟進來,見老媽拿了個兜子,裝了兩瓶酒。
楊文鬆便對老媽說道:“拿都拿了,乾脆就多拿兩瓶,彆讓人家說咱小氣。”
老媽嘴上說道:“拿兩瓶給他們嘗嘗就行了,還真能敞開了供他們喝啊?想喝就自己買去,一個個的整天在外麵吆喝自己趁多少錢,連瓶國酒都喝不起啊?”
但是手上還是又裝了兩瓶進去。
楊文鬆又說道:“乾脆再拿兩盒煙吧,那雪茄我爸不是嫌勁太大,抽不了嗎?拿兩盒過去給那些人嘗嘗吧。”
楊文鬆這趟回來,除了給老爸帶了幾十條的高檔香煙之外,還特意帶了一些雪茄,尋思讓老爸也嘗個鮮。
這些雪茄,都是進口的。
一盒十隻裝的都上萬塊錢。
誰承想,老爸抽了一根兒,卻嫌不好抽,勁兒太衝了。
楊文鬆不禁想到了一句話,山豬吃不了細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