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黑河中待了半天,摸索出了一些東西。
對這條河產生忌憚。
認為黑河並不是普通的河,或許大有來頭,涉及到一些禁忌存在。
兔子心裡偷偷笑了笑,沒有答應。
黑河的源頭,並不是他這個境界所能知道的,自然,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很快,兔子將金剛魚上的鱗片全都刮下,自己收了起來。
這種鱗片說不上什麼時候就有用處,在外界也能賣上好價格。
柳元眼睛微閃,看了王墟一眼,見他沒有反應,也沒有說話。
晚些時候,岸邊生起了篝火,照亮了一點黑暗。
柳元在烤魚,手藝不錯,香味撲鼻,甚至引起了黑河中一些龐然大物注視。
不過都沒有上岸來,隻是隔著河水遠遠注視。
王墟凝視著河中幾隻遠遠看過來的巨大生靈,情不自禁咽咽口水。
葬陽洞比他想象的要危險太多。
不過才進來而已,隻是一條看似普通的河中,就已經出現了一些讓他都感受到壓力的生物。
可想而知。
到了深處,又會遇到多少恐怖的生物?
他吃著烤的外焦裡嫩的魚肉,深深歎氣,眼中閃爍無奈。
新路未出,現路斷絕,舊路也同樣不好走,但他彆無選擇。
“未來,會更加難”
王墟輕道,似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著蘇泉、柳元等人道。
“如何過河?”
這時,柳元忽然看向兔子。
“坐船”
兔子沉思片刻,才緩緩道。
告知眾人,黑河廣闊,說似河,實則寬闊廣大,肉身很難渡過去。
因為在河中,有著各種強大的生物蟄伏。
“得坐黑河船,隻要在岸邊,有可能就會遇到,交船費過河便行”
兔子解釋。
“黑河船?”
眾人呢喃,豔傾城眼眸流轉,朝著兔子傳音:“黑河船的主人到底是誰?”
同時,蘇泉也聽到了,應該是運用了某種更高級的傳音之術。
這是她當年就好奇的問題。
偌大的葬陽洞中,黑河船之主,可謂是最神秘的存在之一。
掌控整條黑河,手中有著數之不儘的黑河船,卻從來沒有人敢在船上放肆。
因為,放肆全都被扔到河中喂魚了。
當年,紅塵女帝遠遠隔著時空,與黑河船之主對過一掌,不過沒有真正的打起來。
這件事情,豔傾城記憶中有。
甚至記憶猶新呢,那是少有的讓她感覺到無比忌憚的存在。
“另外一個體係的後人,你可以認為是古史上某個輝煌時代最後的餘暉,至於具體是那個時代,說實話,兔爺也說不上”
兔子傳音回道,透著唏噓。
舊時代的輝煌雖然早已經落寞,但總有殘留。
一些存在,活的無比久遠,蟄伏在某個角落,萬古墳場實際說起來,就是這樣的存在弄出來的。
這些是比紀開天還要古老的存在,底蘊深不可測。
身上蘊含著一個時代的底蘊與最後的輝煌璀璨。
在他巔峰的時候,對於這樣的存在,都有著莫大的壓力。
“誰,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