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豐糧鋪上次得了消息後,成功的渡過了前一段時間的鬨糧期,隨著蘇湖兩州的災荒被解決,臨安的糧市也穩定了下來。
周鎮在生意上多有操持,林修自然也就空出了雙手,酒鋪的事也被他提上了日程。
林修感歎這個時代酒業的發達,酒鋪可以代銷官方釀好的成酒,也可以買了酒糟自己釀酒,酒稅也是主要稅收之一,因此這裡的人都很能喝酒。
自己的酒鋪不缺少客人,可是如果想要做大做強,在銷路和創新上就欠缺很多。一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而且如今塗金也還在臨安,也需要儘快用起來。
如今許多酒樓都是詩酒茶,期間會有歌女舞姬和說書藝人表演節目,想要在這樣成熟的行業裡做出彩來,是需要好好謀劃謀劃的。
隨後林修召來了周鎮和暗。最後想了想,讓許鐸派人去把酒鋪裡的張清越和他父親張金霖一起請過來…
許鐸派人去請人時,周鎮略一思考說:“爺。我覺得可以把塗金一起叫來!”
於是許鐸又派人去請了塗金。
等人聚齊後也到了午飯時間,大家正好一桌,邊吃邊聊。塗金本來就話少,存在感不強,張金霖父子倆也拘束很多?
吃了一會兒,閒聊了一通。林修正色說:“酒鋪是要發展的,我今天想聽聽大家有什麼想法。”
大家初時都沒講話,周鎮一看大家突然都噤聲了,哈哈一笑:“爺,我本來是個粗人,你栽培我做生意,我來了一段期間,就覺得這酒鋪雖然掙錢很穩定,但街市上我們沒有優勢,也就隻能做個旱澇保收,沒啥大機會。”
周鎮看了看大家,除了張金霖父子倆,其他人表情沒有什麼變化。
於是周鎮繼續說:“爺,您讓我說我就不留私了,我覺得很多生意可以做,酒鋪稅收也多,也沒有什麼前途,我們盤出去重新開彆的唄!”
說罷他看向林修,林修正準備說自己的意見,張清越拿起桌上的酒,滿滿喝了一杯,看著林修說:“東家,我也不懂什麼彆的生意,從我記事就在這個酒鋪裡和我父親忙碌,如今雖然有些不賺錢,但能不能想想彆的法子。”
林修認真的看著張清越,又看了看張金霖,心想這兩位都是酒鋪老人,無論從人脈還是經驗都沒得說。
隨後他看著張金霖,開口說:“張掌櫃。你有什麼好意見不妨說說。”
張金霖看小東家點到自己,咳嗽兩聲,慢條斯理的說:“酒鋪之前生意尚可,落到蔣成手裡開始敗的,如今看也許是壞事,可仔細想想酒鋪又可以重新起步。”
暗非常不解,“重新起步,豈不是比彆家資質淺,掙錢慢?”
張金霖淡笑一聲,繼續說:“我們是老店新開,如果有新鮮東西更容易被發現,同時老店不說彆的,我想我還是有些口碑的,加上官方對我們的評價也尚可。所以隻要我們能在酒的種類上有所創新,應該不錯!”…。。
許鐸聽了會兒,也忍不住說出自己的想法:“創新何其難,好酒那是需要好的酒師來釀的…”
聽到這裡,張金霖麵上也多了些愁容:“我這裡可以聯係好的釀酒師,唯獨這創新真不敢保證呀…”
林修看著大家又陷入了沉默,想想如今各種配製酒極多,想從中間突破,非得借助天賦之人了。
正在大家沒有頭緒的時候,塗金突然開口,“我幼時曾經被一位隱世酒師撫養長大,如果需要,我可以聯係他!”
林修聽他一講,突然眼前一亮,是啊臨安的酒和江北的酒如果能結合,那會是什麼樣呢?
他想,人們可不就追捧一口鮮,和彌久醇香兩種狀態,不如試試。
於是林修囑咐張金霖和塗金二人分頭行動,去請他們傳說中的酒師傅。
待大家散了以後,林修想到前世笑傲江湖的片段,酒鋪現在的半個大概要麼奢華,要麼古樸,何不換換主題風。
這一切的改變就看塗金和張金霖是否能請來他們口中的極品酒師了。
就在林修想著怎麼發家至富的時候,禦街賈涉的府上,就有趣的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