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無奈的撫額,向外迎了出去。
“大哥,馬上元日了,今天小弟來叨撓一日,俺倆說啥都要不醉不休。”
孟琨也不管林修什麼反應,招呼小廝抱來兩壇酒。
林修隻當他平常吃吃喝喝也沒在意,就叫許鐸去上京酒樓提一桌酒菜回來。
許鐸得了吩咐就去辦,不消一柱香的功夫,菜便送了來。
林修也不得不感歎,這南宋的快遞行業,也是妥妥的快。
因著地方小,人少,林修就邀了孟琨在西廂房來吃酒。
西廂房此時已經燒起了地龍,較之彆處更暖和些,平日裡也用來宴客,一應桌椅都也備的齊全。
“琨弟,我這裡雖然窄小些,但酒菜可是昨安唯二的頂級酒樓的菜色。”
林修自嘲自家地方小,畢竟比起孟將軍府,是小了很多。
孟琨也不做假,“大哥,當初結識你時,我二人也不知道對方根腳,反倒這時候再嫌棄哥哥,那我成什麼人了,不是好漢行徑。”
林修哈哈一笑,看著滿桌的菜,還有孟琨帶來的好酒:“來,不說了,話都在酒裡,乾一個!”
孟琨自然是一口一碗酒,咕咕就到了肚中。
林修也不小氣,把碗大氣一送,一口喝儘,然後說:“這一碗我陪你胡喝了罷,但之後,你大碗喝酒,我小口飲酌,可成?”
孟琨爽朗一笑,“這本是俺爹去歲立了功,官家賞的白羊酒,本就應該小口品的,今日我都給他拿來了,哈哈,飲個痛快!”
林修一聽是官家賞賜自是不肯喝,孟琨眼睛一翻:“大哥恁是不夠意思,你隻管喝了這酒,要不然兄弟沒得做。”
林修無奈,隻得陪孟琨推杯換盞,酒過三旬,二人臉上都有了紅暈。
“大哥,你知道不,你那個同窗:越子莒的,是個皇親國戚。”孟琨大著舌頭說。
林修搖搖頭,清醒了幾分,心道:這時候的酒不是太十來度麼,今天怎麼還喝迷糊了,看來這具身體還要再練世。
“趙子莒?皇親國戚,琨兒,你是不是喝多了……”林修不信的問。
“誰要騙你,我聽我爹說,是那個叫什麼徐天賜的人尋回來的,過了年就要過繼給沂王做嗣子……”
孟琨用手抓著林修的手腕,不服氣的說:“你是不是不信我,不信一會兒我帶你去找我爹!”
林修一時驚的倒吸了一口氣,追問一句“果真?這臨安隨便一個普通人就能是皇親?”
“那還能有假啊,好像……”孟琨用手撓撓頭,磕巴了一下,才想起來繼續說:“好像還要把名字改成趙貴誠!”
林修拍拍腦袋,“趙貴誠,這名字甚好!”
至於為什麼好,林修也沒有在孟琨麵前提,二人又是一陣杯來酒去,最終以孟琨倒頭不起被小廝抬回孟府了事。
隻是後來在書院見著孟琨,屁股還腫著。
林修送走了孟琨也收拾安歇,隻是睡到半夜突然從床上驚坐而起,嘴裡念念有詞:“趙貴誠,沂王……皇帝~”驚呼出聲的同時,他用雙手捂住了嘴。
沒有人知道林修的自言自語,可林修自己都開始懷疑,大佬身邊怎麼會有廢人,左思右想也沒有在自己的記憶中找到有用的線索。
結果後半夜,林修總是夢見自己變成了宦官,驚醒多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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