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勞特送走艾薇拉,又馬不停蹄地去了隔壁的五號溫室。
最近趕上好多植物的成熟期,斯普勞特每天的腳就沒閒下來過。
這邊。
艾薇拉帶著幾盆壞血草走到了海格的木屋旁邊,把盆輕輕地放下,擺成了一排。
做完一切,艾薇拉原路返回。
路過海格的小屋的時候,艾薇拉還看見了趴在屋外的巴克比克。
她站在那裡看了一眼,眼裡劃過一絲疑惑。
魔法部那邊不是說讓海格在聽證會舉行前嚴加看管巴克比克嗎?
他就這麼把巴克比克拴在外麵?
還就用了一根繩子?
艾薇拉搖了搖頭,海格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心大。
但艾薇拉也懶得管,她邁開步子剛準備離開,木屋的門卻突然被打開了,海格龐大的身軀出現在了艾薇拉眼前。
海格走出來,伸了個懶腰,轉身就想去看巴克比克:“哦,巴克,感覺——”
兩雙眼睛對視了。
整個世界安靜了一瞬。
海格還沒說完的話就那麼卡在了喉嚨裡,他的臉上閃過肉眼可見的不自然。
海格尷尬地撓了撓腦袋:“呃,我要帶他出來透透氣,你知道的,被關著它會很無聊。”
艾薇拉善解人意地開口:“沒關係,海格,我什麼也沒看見。”
艾薇拉順嘴問了一句:“聽證會準備好了嗎?”
海格歎了口氣:“沒多大把握——盧修斯馬爾福一定已經聯合了審判員——”
“他一向喜歡仗著馬爾福家族的影響來做事情。”
“我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總是跟這些乖巧的動物們作對,巴克比克明明這麼可愛,這麼漂亮,它是無害的……”
“你看,它連吃東西都這麼可愛……”
聽著海格委屈不已的語氣,艾薇拉臉上的表情一言難儘。
她看著在一邊正興致勃勃地啃著一隻雪貂的巴克比克,它的嘴邊和前肢的爪子上全是還未完全乾涸的血跡。
咬到頭的時候,巴克比克咬了一下,便把整個頭都拽了下來,在嘴裡嘎嘣嘎嘣地嚼著,噴濺出來的血漿染紅了它麵前的草地。
艾薇拉默默移開了視線。
果然,愛使人盲目。
說句實話,巴克比克確實不算安全,即便盧修斯沒做什麼,巴克比克估計也很難得到釋放的宣判。
當時是德拉科挑釁在先,但巴克比克的爪子也確實是衝著扭斷他的脖子去的。
要不是恰好艾薇拉在旁邊,德拉科隻怕是真的會傷的很重或者直接喪命。
因為這件事,盧修斯還給艾薇拉送了一袋加隆呢。
思緒回籠。
艾薇拉笑了笑,避開了對巴克比克的評價:“赫敏準備的稿子非常不錯,海格,你要記得背下來,至少要能在會上熟練講述。”
海格擺了擺手:“好好好,我會再看看的——”
他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看向了艾薇拉的身後。
海格:“艾薇拉,你剛剛是從禁林裡出來的?”
艾薇拉笑得乖巧:“怎麼會呢,我隻是幫斯普勞特教授過來擺放一下壞血草而已。”
海格不疑有他:“也是,你這樣的模範生怎麼會違反校規呢。”
艾薇拉:“那我就先走了,再見。”
轉過身,
艾薇拉眉頭一挑,進入禁林這種事情,當然是要放在宵禁後來做啊。
她才不要跟弗雷德和喬治那樣,每次惡作劇都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