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不過這會兒其實也還沒到宴會開始的時間,所以賓客們有的坐在座位上,也有的站在一旁聊天,等著開餐。
老太太自然是要等最後壓軸出場,趁著她還沒來,傅景年朝著沈秋玥擠眉弄眼:“出去聊會?”
“成啊。”沈秋玥起身。
倆人倚在宴會廳外走廊的羅馬柱上,沈秋玥問:“你們請顧西州了嗎?”
“我有病啊我請他!”傅景年翻了個白眼,“借著壽宴的名字結交點新貴是不假,但他算個毛的新貴,簡直是個製杖!”
沈秋玥哈哈大笑:“彆這麼說,人好歹是個首富呢。”
“啥阿貓阿狗的就首富啊,真的是拉低這個詞的水平和層次!你這才離開幾天,你都不知道顧氏的估值都跌成什麼樣子了!”
正說著,背後傳來傅家傭人的一句:“先生,您這邊請。”
遲到的神秘嘉賓來了?
沈秋玥和傅景年雙雙回頭,她嘴巴當場張成了“o”型。
“君墨逸?”
“我擦!”傅景年在心裡比了個中指。
君墨逸一襲中山裝,配上他的短發和高挑筆挺的身材,端正精神、鋒芒儘顯,哪像一旁花美男似的傅景年。
他一點都不意外會在這裡看到沈秋玥,卻意外沈秋玥的樣貌,真美。
眸光隱動,他不動聲色的點了下頭,將手中的燙金請柬放在宴會廳門口的迎賓托盤裡。
沒有任何交流,他徑自朝屋裡走去,在場的人似乎也有點意外,唯有傅家的大家長傅銘國和妻子章敬儀隔著桌子笑著跟他攀談。
“怎麼回事?你們兩家很熟?”沈秋玥詫異。
傅景年無語:“我也正納悶呢!他不都要破產了嗎?咋還被請來我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