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府裡,北修宴聽了秦銘的稟報,眉頭微蹙,眸中透著寒光,“沈牧為何要罰沈如周去住庵堂?”
秦銘知道攝政王一向不太在意這些婚嫁的規矩,趕忙解釋道:“曆來被休棄的女子都是家裡的恥辱,是不會被允許回娘家的,要不就是被娘家人胡亂找個人再嫁了,再或者就趕出家門去庵堂清修,這已經是約定俗成的規矩了。”
聞言,北修宴沉默不語。
陸淮寧在一旁很是不服氣,仰著脖子爭辯:“漂亮姐姐明明是和離,又不是被休,為何也要這般處置她?”
“陸少主,若是夫家是尋常人家,這和離自然是不用受罰的,但沈小姐是與武成王和離,皇家天威,這和離與被休無異。”
秦銘的話陸淮寧顯然沒有聽進去,依舊氣鼓鼓的為沈如周打抱不平,“這對漂亮姐姐也太不公平了,還有,這世道對女子也太苛刻了。等我以後……”
“淮寧。”不待他說完,北修宴就厲聲製止了他,“你今日話太多了。”
聞言,陸淮寧頭耷拉了下來,再不敢多言。
良久,北修宴起身,理了理衣袍道:“走吧,咱們去京郊的庵堂瞧瞧。”
秦銘挖了挖耳朵,嚴重懷疑自己是聽錯了,小心詢問,“王爺,沈小姐都還沒去呢,咱們現在去乾什麼?”Xιèωèи.CoM
話音剛落,北修宴一記眼刀就飛了過來,“本王閒來無事,想去京郊轉轉不行嗎?”
秦銘實在猜不透北修宴的用意,但是也不敢耽擱,立馬叫了下人備車。
已是深秋,京郊比都城冷了不少,幾人上了山隻覺得陣陣寒風襲來,陸淮寧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趕忙緊了緊披風。
眾人走了一個時辰才到達山庵堂。正殿供奉著觀音像,後麵是幾間破敗的房屋,入眼一片淒涼。
陸淮寧看後更加心疼沈如周了,嘟囔道:“這屋子四處漏風能住人嗎?”
靜心師太看有人來了,手裡撚著佛珠就走了出來,雙手合十問禮,“幾位施主遠道而來,若不嫌棄庵堂簡陋,就進來喝杯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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