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更是安靜得沒有一點存在感,好像那個一來就逼得波切爾差點易主,攪動了整個柏林的秋瑟之風的人從來者了沒出現過的般。
葉士釗一直忙著自己的事情,此時見到村光田正才的突然想起這一遭。
這,
似乎不太尋常?
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葉士釗突然想起後世一句頗為流行的話。
難道?
葉士釗皺著眉頭看向村光田正,此時的村光田正已經完全沒有了前天拂袖而去的憤怒和狼狽了。
甚至看向自己的時候,還有幾分暗藏不住的得意。
“哪能比得上村光先生的手段?”
葉士釗看著村光田正,果然,聽到這句話,村光田正臉上再次閃過得意。
“一時的得意,永遠不叫得意,或許正是下一次失敗的開始。”
“年輕人,你的路還很長,彆怪我不提醒你,有時候,哭著求人也未必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村光田正留下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帶著幾分壓抑不住的得意,故做姿態的轉身離開。
葉士釗皺著眉頭看著村光田正離去的背影,看看時間,又給蘇依寒母女倆打了個電話,確認兩人都沒事,才勉強放心下來。
倒是童童還在不依不饒的念叨,說有壞叔叔,蘇依寒哄了幾回都不聽,反而越哄越生氣,還和蘇依寒鬨起了小脾氣。
“你注意安全,我哄哄她就好了。”
蘇依寒的匆匆掛了電話去追童童,葉士釗總有幾分心神不寧。
不過好在馬上就要登機了,十幾個小時就能回到她們母女身邊了。
想到自己親手給娘倆挑的新衣服和各種禮物,想像著娘倆見到禮物的樣子,葉士釗臉上不禁勾起了一絲微笑。
自己一定可以給她們娘倆最幸福、安寧、富足的生活!
從柏林回江南省的飛機整整飛了十幾個小時,因為忙著談判,葉士釗一夜沒睡,所以登機以後便直接睡著了。
除了中途起來吃了點並不習慣的麵包之類,一路上,葉士釗都在睡夢中渡過的。
隻是十來個小時的睡眠並不安穩,葉士釗在夢裡似乎又回到了後世,一直找不到蘇依寒和童童的他像是在孤獨冰冷的世界裡,怎麼也找不到出路。
而依寒和童童的悲慘的哭泣聲一直在夢中回響!
“依寒、童童!”
等葉士釗心急如焚的從降落的飛機上離開,剛出來,就看到了早就等在一旁接自己的陳秀民等人時,心裡不禁咯登一聲!
“對不起,我的情報出了問題,葉士釗已經在五天前就被人釋放,離開了北東少的農場。”
“今天早上,蘇依寒和童童在去上學的路上失蹤了!”
陳秀民滿麵愧疚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