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
坐下之後,便有丫鬟端著一些吃食走了進來,放在桌上供顧客們享用。大夥隨意聊著天,時不時還有人跟前麵的姑娘搭上兩句話……姑娘們也是來者不拒,對每個人都很是禮貌的回應。
這會,琉月齊也是打聽到,那紅衣女子名叫紅淩,藍衣女子便是蘭毓,黃衣的則是那黃鶯了。
就根據琉月齊目前的觀察來看,三位頭牌各有千秋。
那紅淩的談吐說話間,都無時無刻不展現著一股子嫵媚之色,看上去最為勾人,有時琉月齊看過去還發現她看著自己拋媚眼呢,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或者她對誰都是這樣。然後那位藍衣女子,就比較文靜一些,臉上掛著比較有禮貌的微笑,看上去不怎麼熱情的樣子,但是……她太大了!以琉月齊目前的目力來看,她已經
超過小白姐了,目前在所有見過的女子裡麵,就她最大,目測一百一往上走!(手動狗頭,不懂地翻翻前文)
琉月齊敢說,在場的各位紳士門,沒有哪一個的目光在那鼓鼓囊囊的兩大團上麵停留的時間低於十秒。
真是海納百川呐。
至於剩下的一個,看上去十分年輕,身段比較苗條。但是她笑起來甜甜的,給人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情不自禁的就想看她多笑一笑。
還真是秀色可餐啊……琉月齊淡笑著,但是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一絲緊張,但是比較細微,而且掩藏的比較好,彆人看不出來。
吃了些點心,琉月齊便看到有公子開始像姑娘獻花了,隻是剛開始都獻的不多,隻是一朵兩朵。
“可言兄,花了這麼多錢買的花,就這麼獻出去要是還不能報的美人歸,豈不是虧到姥姥家?”琉月齊好奇的問道。
“那肯定不行啊,照你這麼說,你去參加拍賣,你隻是加個價也要出錢的話,那還了得……這些大多都會退還的,隻是在這儲繡閣二樓呆著也是要銀子的,半個時辰就是一兩銀子,最低也得交一兩!”江通解釋道。
“臥槽!等於說上來看個美女就得交一兩銀子……真是會賺錢呐!”琉月齊不禁感歎。
“不然你以為……不光這裡,前麵的樓裡有時也要收銀子的,吃飯喝酒得算錢吧,人家頭牌姑娘在上麵為你撫琴奏樂得算錢吧……這醉煙閣一天的流水,當真是不少!”
琉月齊點了點頭:“要不,咱們也去送花吧!”
聞言,江通皺眉道:“話說你到底看上了哪位啊?不應該啊,你身邊有那等美人,不至於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其實……隻要有一項能勝過小白姐,那我都挺感興趣的!”琉月齊微眯著眼,笑嘻嘻地說道。
“有一項?”江通撓了撓腦袋,目光再次瞅向前麵花枝招展的三位頭牌,終於是鎖定了一點!
“好家夥,不愧是你啊小老弟!”江通扶額。
“哈哈哈!有道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雖然比小白姐還漂亮的我未曾見過,但是這還是我頭一回看見比小白姐還大的,實在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一手抓不下……”
“行行行!我算是看透你了,膚淺!膚淺!”江通直接搖頭道:“沒想到啊,真被我給說對了,琉月老弟竟是如此鬱於表兔的一個人。”
“可彆光說我啊,可言兄,這可不是你第一回過來,怎麼樣,你心裡早就有個底了吧……快說快說,是誰是誰?若是和我一樣喜愛蘭毓姑娘的話,我定然忍痛讓可言兄先上!”琉月齊一副興致高昂的樣子,似乎來到這儲繡閣,真是來對了地方!
“我自然是沒有琉月老弟這麼膚淺,令我神思已久的,自然是那位紅姑娘……”
“原來可言兄喜歡這種馬叉蟲味道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滾蛋!”
……
儲繡閣二樓相當於是一次小型的集會,三位花兒般的姑娘坐在前麵,下麵的客人自然是一頓表現,若是文壇盛行,這裡必然是那種吟詩做賦的好場所,奈何大夥墨水不多,偶爾做出一兩首打油詩,也隻能引來一陣笑評。
琉月齊反倒是鬆了一口氣,他算是失憶人員,就算想抄詩,也隻能抄幾首還算熟悉的。有人說,唐詩三百首夠用,但是憑心而論,這麼多年過去,唐詩三百首你還能記得幾首……僅憑琉月齊模糊的記憶,也隻能記得什麼床前明月光、春眠不覺曉之類的膾炙人口的金句了,抄來著實無趣。
而且有沒有文化,並不是憑抄來的幾句詩就能鑒定的,沒有後續人家多半也能看出你是抄的……
所以,大夥能夠用來展現自己的,除了那些有點子能夠吸引姑娘們注意的,也就隻有送出去的花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