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願?張奕,你臉皮還能再厚一點嗎?”
劉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種明搶行為,發生在他麵前,他堂堂廉政司長不要麵子的啊。這要是傳出去,他這張臉還往哪裡擱?
“哦,原來劉司長有意見啊,既然這樣……”
就在劉恒以為張奕要收斂一些的時候,隻見張奕甩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梁知秋臉上,梁知秋受力,一頭磕到到牆上,頭破血流。
“哎呀梁神醫,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我輕輕碰你你一下你就往牆上撞,你不會是想訛我吧。你彆急著暈啊,來來來,我給你紮一針讓你清醒清醒,你告訴劉司長,這鑰匙你是自願給我的嗎?”
梁知秋被撞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可跟他身上的奇癢比起來,這些都算不得什麼。
“自願的,我是自願給你的,你快點幫我解癢。”
梁知秋哀求道。
他癢得難受死了。
劉恒嘴角抽了抽,本來還以為張奕會有所收斂,結果他是貼臉開大啊。
“劉司長,彆這樣看著我,你就說吧,梁知秋剛剛是不是說自願的。”
“你把人弄這樣,他敢不自願嗎?”
“你可彆汙蔑我,我就是輕輕的紮了他幾針。又沒下毒,也沒有造成嚴重的身體創傷,我把他弄怎麼樣了,你給我把話說明白,他是缺胳膊了還是少腿了?”
“你給他紮針了!”
“對啊,我給他紮針了,他要是想要告我的話,我賠錢就是了,五百塊差不多了吧。”
“你……”劉恒指著張奕,卻根本不知道說什麼。
“你可是堂堂廉政司長,說話可要講證據。你隨便找個人問問,被銀針紮幾下算不算訛人!”
“你簡直就是胡攪蠻纏。”
劉恒氣得不行。
可張奕這樣一說好像也有些道理,用銀針紮幾下就說他訛詐脅迫彆人,就算對薄公堂也很難有證據說張奕訛詐。
畢竟張奕是用銀針紮的人,不是刀槍棍棒,也沒有下毒,從客觀的角度上來說,幾根銀針無法造成任何傷害。
梁知秋身上的癢,張奕完全可以不承認是他弄的。
這是醫學也很難證明的東西,因為除了張奕,沒有人有這種醫術,甚至有悖常理。
梁知秋扭捏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鑰匙遞給張奕,哀求道,“鑰匙給你,求求你幫我,幫我止癢吧。”
“讓我幫你止癢,光是給我鑰匙可不行。你這種疑難雜症很難處理的,我可能需要很多很多的珍貴藥材,來來來,這裡有紙筆,你寫個轉讓書,就說濟世堂所有的藥材無償轉讓給我,有問題嗎?”
張奕繼續說道。
劉恒的眼神都快要殺人了。
張奕這也太無法無天,太過肆無忌憚了。
你想要藥材,你偷偷摸摸的拿就行了,為什麼非要把這件事擺在明麵上。有顧千塵力挺,有周家撐腰,你就了不起是吧,你就能踐踏我這個廉政司長的尊嚴?
現在擺在劉恒麵前的就兩條路,要麼現在就阻止張奕,要麼就永遠閉嘴,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周勝坤站在張奕那邊以後,胡宏偉已經事不關己,直接置身事外了,甚至還有可能幫張奕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