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說我是井蛙夏蟲,你可知道我是誰?”
梁知秋怒不可遏。
他是天海神醫,無數權貴豪門的座上賓,如今竟然被張奕當麵羞辱,說他是井底之蛙。
他還沒有見過如此狂妄無知的年輕人。
“無知小兒,梁神醫什麼身份,豈能被這般羞辱。你給我跪下給梁神醫道歉,否則今天彆想走出這扇大門。”
邱心蕾徹底怒了。
如果不是梁知秋,胡春明早就已經死了。
梁知秋冷哼一聲道,“道歉就免了,年輕人,既然你說我是井蛙夏蟲,你如此厲害,是不是說你有本事可以救治好胡司長?”
“隻要服用我的丹藥,他的病自然就好。”
“狂妄,胡司長是什麼身份,你這丹藥藥性全無,不把胡司長毒死就不錯了,還想治病。”
張奕想了想,看向胡玲瓏道,“你爸不吃丹藥也行,我可以出手將他治好。不過我的診金可不便宜,也是一個億。”
“你連病人的麵都沒見著,就揚言能治好病,腦子沒問題吧。”
梁知秋嗤之以鼻,更加篤定張奕是個故弄玄虛的騙子。
再厲害的醫生,也要講究望聞問切,才能判斷病因,對症下藥。
張奕都沒進入胡春明的房間,就武斷能治好他,開口就是一個億的診金,這不是騙子是什麼?
張奕淡淡道,“來的路上胡玲瓏已經告訴我病人的基本情況,我知道病人的情況。”
“笑話,憑借三言兩語就知道是什麼病,你以為你是誰?”
梁知秋徹底逗笑了。
邱心蕾拿出手機對著張奕拍了一張照片,然後給人發了一條語音,“給我查下他的信息,馬上將他的資料發過來。”
她倒是要看看,張奕究竟是什麼來頭,敢在梁神醫麵前大言不慚,還敢來胡家放肆。
沒有多久,張奕的資料就發了邱心蕾的手機上。
“我當是誰,原來是原東皇集團董事長張閒鶴的少爺。”
“你這三年了無音訊,在國外爛賭吸毒,還被抓去監獄蹲了大牢。你這是遣返回國,開始搞詐騙了?”
“就你這樣,還敢在梁神醫麵前稱自己是醫生,你給人看過病嗎?”
“你真是不知死活,騙人也不先做足功課,也不看看這裡是哪兒,有沒有這個本事!”
看完資料後,邱心蕾冷言嘲諷道。
胡玲瓏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原來,你就是那個廢物張奕?你爸媽失蹤後,自甘墮落,不僅輸光了家產,還沾染了毒品,聽說還在國外被捕了。”
張奕的名聲,在天海富少圈子裡已經傳開了,是典型反麵教材。
隻是,胡玲瓏又有些奇怪。
張奕隨手一巴掌就能抽飛梁文濤,而且他看起來精神奕奕,目光炯炯在,無形中還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癮君子!
可,邱心蕾查到的信息又是怎麼回事呢?
胡玲瓏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身份戳破了,沒話說了嗎?就你這樣的廢物,也敢來我們胡家撒野行騙,開口就是一個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邱心蕾也懶得再跟張奕廢話,揮手道,“你們都還愣著做什麼,把這廢物給我拿下,直接送警署去。敢來我們胡家詐騙,我讓你牢底坐穿!”
就在那些保鏢要動手之時,柳明菁正好趕了回來。
看到張奕被保鏢圍著,她連忙喊道,“住手,快住手。”
邱心蕾連忙迎向柳明菁,焦急問道,“柳醫生,情況怎麼樣啊,有沒有請到那位高人啊?”
“我……”
柳明菁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高人不就在你眼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