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恒勝看完前邊的內容後,陳一劍把五頁剛寫完的紙遞過來,說道:“你再看看這個,如何?”
張恒勝接過最新發來的幾頁紙,無奈的看著很是期待表情的陳一劍,問道:“陳師兄,你上一個月都在寫這種東西,不用修煉了嗎?”
陳一劍沒好氣的說道:“修煉天天都可以做,但現在事關我們血誓盟第十三任盟主的寶座,我還能坐得住嗎?”
“第十三任呀”張恒勝把視線放在紙上,邊看邊說勸道:“劉師兄是因為達不到化元期才被天陽門請退的,陳師兄你莫非也想將來脫離天陽門?”
陳一劍哼了一聲,得意笑道:“我怕什麼?我現在還未過三十歲就已經是通竅期第八層的煉氣士了,私下也存夠了不少丹藥,進階化元期在五年內必成,而且盟主會離開天陽門也不全因為是被請退,他收到護心鏡了。”
“護心鏡?什麼意思?”張恒勝皺眉,不解的問道。
“他家族的傳統。”陳一劍一邊撓著腳一邊說道:“好像是當女子喜歡一個男子時就會送上一麵木製的護心鏡給男子並為他親手戴上,意思是我來守護你的心,有夠肉麻的。
盟主是回族成親才接受天陽門的請退的,畢竟他所在的劉家可是方明國第一修仙世家,明裡暗裡的生意極多,處處都需要人手,不然憑他的技術要留在天陽門當個管事並不難。”
“你們彆掛著聊天呢!”秦華諾把一張畫了大半的淫畫放在張恒勝的麵前說道:“秦少傑和秦少君這兩兄弟來勢洶洶,再不努力點,真會讓他們當選的。”
秦華諾說完後,陳一劍也催促道:“對,恒勝你快點說說感想如何?七天後就是評選了,我沒多少時間了。”
大略瀏覽一遍後,張恒勝指著一張紙上的肉容說道:“這裡關於這個師妹紅杏出牆的心裡描寫寫得太主動了,明明前麵還說她是個烈女來著,反差太大。”
“哦?”陳一劍接過紙張看了一會兒,說道:“也對,要多寫點服從於欲望的無何奈可的屈辱心情才對。”
自顧自的說了一堆後,陳一劍再次揮舞著他手中的白玉毛筆,張恒勝無聊地看著他奮筆疾書的模樣,說道:“反正做盟主也沒什麼好處的,誰做不一樣,你有什麼好爭的?”
“你懂什麼?”陳一劍停下來看向張恒勝,他抬了抬手上的筆,剛正堅貞的說道:“我從第五代盟主,也就是我們的十三師兄那裡親手接過這支筆時,就下了重誓,一定要將它發揚光大,為天陽門寫出傳世之作,成為血誓盟的盟主不過是我龐大野心的第一步而已。”
鐵骨錚錚地說完一番弱智的誓言後,陳一劍再次埋頭寫字,隻是張恒勝這次沒有嘲笑他,而是想著那名自己素未謀麵的師兄,心道:也不知那位師兄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