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真道,“定風,給他五十兩,兩條腿一起打斷,我要聽到骨頭斷的聲音。”
“你、你怎麼敢……”
宋言真冷冷喝道,“動手!”
定風得了令,立刻吩咐看門的小廝,“快去幫我取一根棍子來,要手腕這麼粗的,不然太細了可打不斷骨頭。”
葉士仁何其不要臉,眼看形勢不對,遇到了硬茬,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求饒道,“大爺,饒命!小的知錯了。小的這就滾,這就滾了。”
宋言真教訓的是她的父親,可是,商陸覺得身心愉悅,心裡的yīn霾也chuī散了不少。
告彆了過去,才能擁有未來。
宋言真抱著商陸進了大門,一邊往燕喃閣走,一邊問她道,“剛才躲什麼?”
“呃?”
“我在,還能讓你被誰碰到一塊衣角?”
他這話說得極霸道,像極了護食的大láng狗,商陸的嘴角忍不住上翹。即便宋言真和夫人陳淅關係不好,在外麵他也儘到了一個丈夫的職責。
餘光瞟見懷裡的女人嘴角上揚,宋言真道,“你想笑就笑,偷偷摸摸做甚?”
商陸立刻收斂了嘴角,“才不想。”
憋了片刻,商陸突然“撲哧”一笑,坦然道,“七爺,踹得好!真的,你做了我一直想做又不敢的事。”
宋言真朗聲一笑,“為什麼不敢?往後誰敢碰你一下,叫檀桓往死裡打,打死了我去收拾。”
“好啊,我可記住了!”
宋言真把她送回臥房後,又讓錢莊的掌櫃請出去了,他還要忙生意上的事。大約過了兩個時辰,商陸身上的麻藥勁兒才完全散去。
葬禮很簡陋,好歹也算了卻一事。重歸於世後的這幾日,商陸每晚輾轉反側,熬到天明才能睡一會兒,今天再也吃不消,用了晚膳之後便早早地睡下了。
過了亥時,宋言真又回了燕喃閣。
“姑爺……”守夜的檀桓驚呆了,他倆可是分居了好久。
宋言真坐到chuáng邊,看著榻上熟睡的人。陳淅的容貌挺好看,隻是平素總張牙舞爪,此刻安安靜靜地睡著,他覺得倒是柔順可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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