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是能和他們白家的三個哥哥多來往。
之後,就聽見白露冷聲對著白清澤說道:“三哥,我們兩個之間沒什麼關係,你隻是我的義兄。”
“至於這些什麼......哥哥妹妹的話,還是等到那個副縣令什麼時候來,把證據全都帶過來,確認我是你的妹妹之後再說吧。”
“現在,咱們不如先說說這白知意的事情。”
“......”
聽到這話,就能明白,白露此時此刻恐怕暫且不想跟他認親了。
她不太喜歡白家的這些人。
她如今隻想還自己和慕容姑娘一個公道,隻想報仇,讓皇帝狠狠處罰白大人以及白知意。
他們兩個聽著這話,白清澤搖頭歎息一聲,諷刺地哈哈大笑。
他便跪在地上,身形瘦弱如鶴,對著皇帝說道:“還請陛下......好好處置我父親以及白知意。”
“!!!”
聽著這話,皇帝也陷入了沉默。
皇帝歎了一聲,淚,不由得流了出來。
錯了,錯了,他們全都錯了!
他們大錯特錯!
這一輩子......活得當真是個笑話。
之前冰語死的時候,自己已經錯了,沒想到這一次,麵對白露和白知意,自己又再次錯了一回。
自己之前的那些偏寵竟然都給了白知意,竟然愧對白露。
要是換一個人在封女爵之前,將白露打成那個樣子,自己早就把那個人拖下去處死了。
結果,見到白知意,卻如此偏袒她。
皇帝偏袒了打傷冰語女兒的那個人,偏袒了那個凶手。
皇帝扭頭死死地盯著白知意,就見到白知意神情憔悴,嚇得魂不附體。
“陛下......”
皇帝就指著白知意,冷冷地說道,“朕把賬一樁樁、一件件地擺在你麵前,一點點地同你算!”
“之前,你將白露打成那個樣子,這是第一過!”
“你害白露被那些小混混差點淩辱,差點死在小破廟裡,則是第二過!”
“你害慕容錦書,差點被淩辱,差點死在小破廟裡,這是第三過!”
“你害巾幗英雄,差點慘死,這是第四過!”
“你勾結皇後母家以權謀私,這是第五過!”
”
你假冒身份!為第六過!”
“這六大過,朕有意讓你淩遲處死,你可有意見!?”
“什麼?淩遲?!!”
她嚇得幾乎都暈過去!
淩遲......那還不如賜自己一死呢。
白知意哭的淚眼婆娑,眼神裡頭是止不住的驚恐,對著皇帝不住地磕頭,額頭都磕得流血了。
“陛下......陛下,您看在我之前也孝敬皇後娘娘的份上,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