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治療的話,以後很有可能不舉了,一輩子都生不了孩子了!”
“而且這身上的毛發已經脫落,治療也十分費勁......”
聽到這話,孫南德有點懵。
“我如今才20歲,你竟然跟我說......我虛的已經病入膏肓了?!”
“是啊,真是奇怪,你才20歲,為什麼你的身體卻跟40歲的人一樣?!”
大夫也很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看著孫南德幾乎要噴火的眼神,連忙說道:“......額,二公子,不必難受,不必難受!也許是我誤診了。”
“這樣,你再找個大夫來幫你治治吧。”
聽到這話,孫南德覺得十分有道理,就立刻對著底下的小廝說道:“再去找個大夫來,這個大夫是個廢物,他根本就什麼都看不出來,還在這裡瞎說一通。”
大夫聽後,就連忙匆匆忙忙的跑了。
這種事情......可千萬彆落到自己的頭上。
這要是落到自己的頭上,讓自己給他看病的話,那就麻煩了。
要是看不好,而且自己萬一惹到了這位孫南德公子,怎麼辦!
老大夫摸著胡子邊跑路邊心想,這樣嚴重的疾病,就算是換個人來,也是很難治的。
他都治不了,更何況是彆的大夫呢?
接下來,青州知州府請了好多個大夫,連續好幾個......都是這麼跟孫南德說的。
有的說的委婉,有的說的直白,但是總體,話都大同小異——那麼就是,孫南德接下來不舉了,生不了孩子了。
如今,毛發脫落成這個樣子,也夠嗆能治回來,無力回天,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孫南德有點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他做夢都沒想到,居然會這樣。
他特彆難受,怒吼出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底下的小廝瞧見他家公子難受成這個樣子,而且還哭唧唧的,連忙說道:“......公子,公子!不必擔心,就算是您不舉!您肯定也能治好的!”
“咱們青州好大夫還是很多的,大不了你再跟金姨娘說,咱們再好好的請彆的大夫過來治一治不就得了嗎?!”
聽到這話,孫南德哭的不行,說道:“我姨娘她能懂什麼,也就是借著青州知州府的名義才能請到一些好大夫了。”
“唉,看來這件事情隻能告訴父親了。”
於是,孫南德就厚著臉皮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青州知州。
......
青州知州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有點懵逼。
自己正在和顧涼對坐,下棋。
顧涼的棋藝非常好,自己非常喜歡這個孩子,他決定收這個孩子為義子。
顧涼聽到這話,抬起眼皮,對著底下的人皺著眉頭訓斥,說道:“怎麼說話的!毛毛躁躁的!”
“公子隻不過是身體虛弱。怎麼被你們傳成了腎虛!不舉!”
聽到這話,青州知州有點懵逼的眨眨眼睛,連忙反應過來,就立刻說道。
“對對對,我兒子隻不過是身體虛弱,怎麼就被傳成腎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