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羽淚水流淌得更急更快,一頭紮進徐川的懷裡。
徐川身體一僵,還是沒有推開希羽,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這一幕落到了一名男子眼中,擁抱在一起的男女,加上旁邊的阿雅,完全就是和睦的一家人。
他目眥欲裂,眼中的光芒如同兩柄刀子刺在徐川身上,他早已經把希羽當成了自己的禁臠,如何能容忍徐川擁抱他的女人?
察覺到滿含敵意的目光,徐川抬起頭,就見門口站著一名男子。
男人的身軀堅實而壯碩,肩膀寬闊,胸膛厚實,如同兩塊堅硬的防彈盾牌。
手臂粗壯如古樹乾,肌肉塊塊墳起,每一次微小的顫動都仿佛在低吼著蓄勢待發的力量。
這是一個野獸般的男人,而現在,他已經盯上了自己的獵物。
希羽順著徐川的目光看去,臉色一瞬間變得雪白,顫聲道:“穀裡,你,你怎麼在這裡?”
徐川一愣,這就是希羽即將嫁給的穀裡?
他有些尷尬,現在這副景象,倒像是自己和希羽偷情,被正主給撞破了。
“嗬嗬,我如果不在這裡,怎麼能看到這樣一場好戲?”
穀裡的聲音低沉有力,仿佛野獸的低吼。
他踏前一步,腳步沉重如山,在地麵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印記。
希羽忍不住後退一步,穀裡是年輕一輩第一高手,沒有接受神明的賜福,已經到了宗師境界。
族內有傳言稱,穀裡是最有希望擔任下一任大頭目的人。
希羽雖強,可是和穀裡相比,還是差了一些。
希羽羞惱道:“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穀裡麵露猙獰,指著徐川道,“我親眼所見,難道我是個瞎子嗎?希羽,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任何男人都不能碰你!”
他盯著徐川,眼中冷光閃爍,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
徐川沒來之前,希羽雖然對他很冷淡,但多多少少還會給他一些麵子。
可自從這個小小白臉來了,希羽全部的心思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這個家夥,除了長得帥一點,身體弱得像個小雞子,有什麼資格和自己競爭?
希羽大怒,“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成你的女人了?我想乾什麼,我想見誰,和你沒有一分錢的關係!”
穀裡殘忍嗜殺,貪花好色,族內有不少女子被他玷汙過,父親為此懲罰過他。
可此人老實一個月就故態複萌,他實力又強,還有祭祀護著,西真也拿他沒有辦法,希羽更是一點都不喜歡他。
穀裡冷笑道:“你明年要接受神明賜福,今年必須生下孩子,除了我,還有誰能配得上你?誰敢配得上你?”
希羽容顏出眾,性格又好,部落裡喜歡她的男子很多,可這些人都被穀裡教訓過。
他捏了捏拳頭,骨節劈啪作響。
這個小白臉是不知道他的厲害,才敢染指希羽,是該給他一些教訓了。
他想著,提步朝徐川走去。
“站住!”
徐川眉頭一皺,除了希羽和阿雅,他的小院禁止任何人進入,哪怕是西真,也得老老實實站在門口,穀裡算什麼東西,也配踏上他的土地?
“這是我的院子,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
穀裡的腳掌懸在半空,心中暗怒,冷聲道:“這裡是艾肯島,沒有我不能去的地方,我今天偏要進來!”
徐川眼神轉冷,淡淡道:“你敢進來,那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