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瞧瞧,眼高於頂,鐘愛裴氏,一再拒絕魏氏的定遠王,會怎樣對待兩位嬌娥。
不單密王好奇,府裡上上下下,上至賓客,下至仆人,知曉此事者俱投來好奇的目光。
關肅崢走近嬌娥之前,裴儀和魏芙溪對他矮身失禮:“王爺。”
“都平身。”
關肅崢托起裴儀的胳膊,裴儀一動不動,眼神往魏芙溪身上瞟。關肅崢會意,另一隻手托住魏芙溪的胳膊。
“謝王爺。”裴儀和魏芙溪一道起身,一左一右,立在關肅崢的身後。
非常和諧,毫無風波。
眾人歎息搖頭,看熱鬨的心思沒能被滿足,失望至極。
密王瞧在眼裡,也覺得無趣,甩甩袖子走到府外迎客。
“王爺留步,我與芙溪去內院。”裴儀嘴角含笑,盈盈地看著關肅崢。
外院皆為男客,她和魏芙溪當去女眷縮在的內院。
關肅崢依依不舍地看著裴儀,想拉拉她的手,又見一旁垂眸不語的魏芙溪,隻好作罷。
侍女引兩人來到內院,尋一處略微安靜的位子上坐下。
才落座,便有人過來寒暄。
裴儀和魏芙溪,兩個人都是定遠王的夫人,不管日後誰為大,誰為小,隻要巴結就沒有錯。
一時間,兩人這邊熱鬨得不行。
角落裡的一位夫人,怒視喧鬨處,口出惡語:“賤人,不就是定遠王的妾麼,有什麼好顯擺的。”
此言,不知被人聽了去,冷嘲熱諷地回道:“喲,這不是德遠伯世子夫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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