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花同誌,你有沒有說過吳軍勝同誌在外麵偷東西的事?”
賈張氏很想不承認,但是她不敢,因為今天早上張主任也聽到了。
“很多人都說了,我也是聽彆人說的。”——賈張氏額頭已經流下了汗水。
吳勝利正要站出來,這時耳邊又傳來剛才的聲音:“不要說話,讓張主任來問。”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吳軍勝同誌偷過東西,或是你有證人也可以說出來,放心,政府不會冤枉你。”
看到賈張氏遲遲不說話,張主任說道:“張翠花同誌,要是你不能說出從哪聽來的,我們街道辦就會認定你是這個謠言的傳播者。”
林東也很是好奇賈張氏為啥無緣無故冤枉一個孩子,剛打聽了下,吳軍勝現在才15歲,除了成績不好,不愛讀書,並沒有什麼壞習慣。反倒是特彆老實,不喜歡說話。
張主任看到吳勝利臉色漲的通紅,一直在看著他,這是有話要說嗎?
“吳勝利同誌,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張主任,明明是我家軍勝看到賈張氏偷人家大棗,去年過年的時候,就在這個大院門口。當時好幾個鄰居都看到了。我媽說都活的不容易,交代不讓亂說,那知道後來就傳出我弟弟偷人家大棗的事,我媽上門理論,她死不承認。一大爺還讓我媽回家好好教育孩子。”
“勝利,你這孩子,還不都是為了你們好,我隻是說沒有證據的事不要亂說,吳大嫂當時也是說的不清不楚。”——易忠海看到又牽扯到他,不得不站出來說話。
看到鄰居們並沒有怎麼議論,林東了然,應該是都知道怎麼回事。
張主任和幾位乾事議論了一會,麵向眾人問道:“你們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這是最後的機會。”
“張主任,我在這裡先向街道辦的同誌們,還有鄰居們承認錯誤,是我缺乏工作經驗,有些事情考慮的不夠全麵,讓軍勝這孩子受了委屈。事後我一定對吳家做出補償,希望張主任再給我一次改正錯誤的機會。”——易忠海的表情很是肅穆,眼角甚至有淚水滑落,看的林東心裡一陣膩歪,惡心得不行。
想到和易忠海已經結仇,林東今天就是要拉易忠海下台,今個要是不親手捅一刀,心裡不痛快,就站出來說道:“張主任今天早上我也在,能不能說說看法。”
看到林東站出來,易忠海緊張的手心都攥出了汗水,他可是知道這小子才是真正得理不饒人的主,連忙碰了碰旁邊的劉海忠。
他的動作幅度雖然不大,可瞞不過林東的眼睛。心道:“劉海忠不會真是個草包吧!這個時候還敢站出來。”
結果讓他失望了,劉海忠站出來說道:“你叫林東是吧?聽說你剛搬進來的時候就跟一大爺起了衝突,還要動手打人,就不能踏實做人,好好工作,多給國家做貢獻……,”
“停停停,你誰啊?,有病吧?易忠海隻是碰碰你,就出來咬人。你是他養的狗,還是他孫子?”
林東可不想聽這個草包說教,直接開大招,掀翻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