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看到桌子上放了三副碗筷,何雨水正在往一個碗裡撥菜,看來是準備自己吃,猜到有人要過來何雨柱家喝酒。
平白湊人家的酒場,林東乾不出來,連忙搖頭說道:“不了,我還小,沒怎麼喝過酒。”
何雨柱也沒勸,轉身回去了,林東打開鍋看了看,餅子還差點火候。
“爐火就是不行,要是土灶早就做好了。”——林東心裡不由吐槽。
林東發現鄰居們都是用的這種小爐子,燒土灶的很少。
看到何雨柱家門外還有個特大號的爐子,想必這是用來做席麵的。
“東子兄弟,”——林東扭頭看去,原來是許伍德和許大茂父子倆回來了,車後是放映機,車把上掛著兩串新蒜,兩串乾蘑菇,一隻一斤半左右的黑水雞。
“許叔,大茂兄弟,你們怎麼這個點回來了?”——林東是真的好奇,放電影自然是晚上放,再有一個小時天就黑了,他們竟然下班了。
“東子兄弟,你以後是不是就搬過來住了,這不剛從前營趕回來的,中午跟我爸去了一個親戚家裡。”
“東子,我就先回去了,你們兄弟倆聊,等會來家裡吃飯。”——許伍德拍了拍放映機說道。
“許叔,你跟大茂連著勞累好幾天了,回家還不得好好休息一下,改天再去看你跟嬸子。”
林東可不會當真,客氣話而已,聽聽就好。
這時候雖然還沒什麼走親戚帶糧票的事,可大家也都是節儉慣了的,他可不想討人嫌。
許伍德回家了,許大茂靠在在遊廊的欄杆上,林東拿出煙給許大茂散了一支,說道:“看你這頭發亂糟糟的,出去幾天了這是?”
許大茂很是瀟灑的劃著火柴,猛吸了一口說道:“那天辦完手續就出去了,這不現在才回來,我爸說再過個把月秋收,就可以歇一段時間了。”
“不是秋收的時候更需要精神食糧嗎?怎麼那個時候休息。”
“啥是精神食糧?我隻知道都累一天了,晚上可能還要守夜,過完秋收放映員才是最忙的時候。”
“傻柱,把這個放盤子裡。”——易忠海拿著一個紙包,一瓶蓮花白走了過來。
看到不遠處的林東和許大茂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又說道:“小夥子,長的真精神,怎麼稱呼?你是今天剛搬進來吧?明天晚上記得參加全院大會,到時候和鄰居們認識一下。”
林東看著滿麵笑容和藹可親的易忠海有些失神。
不是先給來一個下馬威嗎?
不是讓鄰裡之間互相幫助嗎?
不借房子嗎?
不給聾老太太送肉嗎?
到底是回到了五十年代?還是穿越到了情滿四合院世界?
看著一個個有血有肉的人,林東悄悄掐了一下大腿,嘶……,疼。
許大茂看到林東發愣,以為是不認識,連忙說道:“東子,這位是軋鋼廠的高級工,也是咱們院的管事一大爺。你叫一大爺就行。”
林東可不想叫什麼大爺,巧了,他兩世為人都有好幾個大爺,自然都是血脈相連的親人。
林東隻能裝傻說道:“大茂,我爸排行第五,我有四個親大爺,這也喊不出口啊!能不能換個稱呼?你覺得換什麼稱呼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