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借壽續命這種事情,在出借的過程中是有損耗的,比如從被借人的身上借二年,那麼到借壽人的身上可能連兩個月都沒有,而且這還隻是這兩個人的命數相差不大的情況下。
如果兩個人的命數相差很大,也就是貴賤差異化大,那麼最後甚至很有可能是兩年變兩天。”
我解釋完後,三姐的表情不變,小雨則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次日我和小雨又去到三姐的店裡時,此時三姐正在外屋的中央位置,給一個坐在凳子上的老頭按摩敲背,見我來了還是那副深淵怨婦的表情。
通過對話,坐著的這個老頭就是昨晚進IcU的人,旁邊站著個中年男人,眼見這病人家屬對著三姐又是一通感謝,這三姐按道理應該對我有點好臉色了,可她那副死了爹一樣的損出,我是真他媽的後悔犯賤管了她。
我沒有多在屋裡停留,轉身就離開了三姐的店裡。
這個事情過去了半個月左右,一日我在隨小雨去到三姐店裡時,三姐又擺出那副死爹的表情:
“那個癌症患者死了,昨天早上出的殯。”
我瞅著三姐那張惡心的臉,我在心裡罵著‘草泥馬’,嘴上對三姐說到:
“我當時是說幫你一把,我可沒說幫你給那老頭借壽,多活了那多麼天還想咋的啊,我也沒拿你的錢。”
說完這些話後,我便憤憤的離開了。
回憶到這裡,我麵無表情看著小雨,再次對她說:
“我不欠她們任何人的,她們願意咋說就咋說,以後也彆再和我提三姐,除了你,我誰都容忍不了,三姐在整沒用的,我就收拾她了。”
這個話題,小雨見我真的動了氣後,也就沒在繼續,我倆在店裡的一下午也沒怎麼說過話,她躺在床上睡覺,我趴在桌子上睡覺。
就這樣時間來到了晚上四點左右,我收到了博弟的語音,電話裡是他罵罵咧咧的聲音:
“對,你們就整死她,我看你們不整死她的,我草擬們嗎的,我找人整死你們,我就舍得花多少錢也要整死你們。
喂,哥,你快點來吧,我和小嬌在東方廣場這呢,小嬌被我父母之前得罪的那些黃仙給上身了,我也不知道咋整了,我給你發位置你快點過來吧!”
我在掛斷博弟的電話後,忙和小雨說了一下情況,帶著小雨急匆匆的,便開車前往博弟給我發送的位置。
到了東方廣場繞了一圈後,看到一輛白色的沃爾沃正打著雙閃,那正是博弟的車。
靠近白車後,我和小雨忙下車去看看情況,此時的博弟沒有看到我倆,還在那裡罵罵咧咧的,而小嬌則是蹲在道邊神神叨叨的說著氣人的話。
博弟見到我倆來了,忙向我解釋起了情況。
今晚小嬌和博弟兩人去朋友家吃飯,在飯桌上朋友一再勸小嬌喝酒,小嬌想著少喝一點也沒什麼事,這一杯白酒下肚後小嬌就開始變身了。
但了解小嬌的人都知道,就這一杯白酒,那對於小嬌來說跟喝水沒什麼區彆,小嬌的最高戰績是喝了八九個江小白都不倒的女人,眼下就這一杯酒喝完就要不行了,博弟立馬就反應過來這是有東西要上身。
為了不在朋友家出醜,博弟忙帶著小嬌離開,可沒想到,這小嬌剛上車沒多久便被東西上來的,這上來的正是博弟父母在老家,因為四處掀人家香爐碗,而得罪的仇仙代表。
博弟拚命的安撫這來鬨的仙家,奈何不論好說歹說,這老鬨的仙家就是油鹽不進,而且越鬨越凶,博弟開著車怕出事,便將車停到了路邊並給我打去了電話。
我瞅著蹲在地上的小嬌,向博弟表示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麼話等回到店裡再說。
就這樣,博弟把小嬌抱上了我的車,說來也怪,這小嬌從見到我來了以後就不鬨了,在上了我的車後便睡了過去,小雨在後座上照看著小嬌。
待回到店裡,博弟又將小嬌從車上抱到了我外屋的沙發上,整個過程小嬌都處於睡著的的狀態。
我將博弟叫到了裡屋,博弟氣勢洶洶滿臉怒容的對我講:
“哥,有沒有什麼辦法把他們都滅了,能不能找那鬼道父子,或者找找啥高人,我願意花十萬塊錢把這幫玩意都給滅了,太他媽的氣人了。”
我聽著博弟的話,雖然他說的是氣話,但是我的心裡有些不舒服,我這幫了你們兩口子多少了,你也沒說給我十萬啊,這眼下解決一幫小仇仙,你倒是舍得花錢啊,還找高人,找鬼道父子,你不知道鬼道父子都躲我麼,你所謂的高人就在眼前麼!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外屋的小雨喊著小嬌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