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迪想了一下,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即將有人被處刑的預告。”
“處刑?絞刑嗎?”一聽到處刑,林衍頓時來了興趣。他早就想近距離觀察一下這項簡單粗暴的執行正義的方式了,沒想到今天才碰上。
“當然是絞刑了,不然呢?”莎迪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著林衍。
林衍想都沒想就回答道:“相比於絞刑,我還是覺得斷頭台更刺激。”
莎迪:
“不知道被執行絞刑的人是誰,不會是我們那次抓回來的其中一人吧”見莎迪沒說話,林衍一個人自言自語道。
“你要是好奇就過去看看,鎮上的人這不是都過去了嗎。”
林衍不想過去的原因之一是怕被馬洛伊警長認出來。雖然鎮上沒有像他來之前想的那樣到處張貼著他、莎迪和約翰的通緝令,但沒貼不代表沒有,萬一去了再被人認出來
算了,騎在馬上遠遠地看看一眼就好,就算被人認出來,我們也能第一時間逃掉。
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好奇心占了上風。
騎在馬上的林衍和莎迪跟著人群來到了鎮子的西邊,原先林衍“出生地”的斜對麵。
行刑台上,老熟人馬洛伊警長手裡拿著演講稿,慷慨激昂地說道:“我們來此,是為了見證法律的威嚴!一旦有人犯法,我們絕不姑息!今天,你們就將看到法律的威嚴”
在他身後,那位身穿睡衣睡褲,脖子上套著絞索,容貌姣好的女性吸引了林衍的注意力。
“我不是殺人凶手!那些混蛋都是禽獸!我殺他們隻是為了自保!”她努力為自己的罪行辯解道。
原來是她。
看到這名被執行人的相貌,林衍頓時了然,沒想到她還是個“慣犯”,隻不過在殺人後,她不會一直遇到像林衍這樣的“好心人”。
沒錯,她就那個在史密斯菲爾德酒館二樓曾聲稱自己失手殺人的妓女,林衍當時還曾經幫她處理過死者的屍體。
現在想想,她當時所說的話也不是那麼合理,特彆是她是怎麼知道豬會吃掉屍體,是不是她之前就有乾過同樣的事?
“我隻是在自保,我殺的全都是該死之人。”對方還在為自己的行為苦苦辯解。
“她毫無悔意我們也不應心存憐憫。”馬洛伊警長合上發言稿,對行刑官說道:“不用再等了,打開活板門。”
站在拉杆前的行刑官伸手猛地向後一拉,那名妓女腳下的活板門隨即向兩邊張開,失去支點的身體當即墜落下去,身體的重量以及下墜的重力加速度全部作用在那條緊緊勒住脖子的絞索上。
由於距離太遠,加上人聲嘈雜,林衍隻看到墜落後女人的身體隨慣性來回輕輕擺動,沒有出現任何掙紮的跡象。
“呼。”剛才看得入神的林衍突出一口濁氣。也許是打心底覺得對方做錯了,觀看完整個過程的他此時心裡沒有任何不適。
“該看的也看了,現在該走了。”莎迪一扯韁繩,麵向西北方向說道。
“好,我們走!”
在林衍的帶領下,二人正式啟程奔赴石界湖,尋找任務裡的最後一位傳奇槍手—弗拉科·埃爾南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