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氣勢突然狠厲起來,秦淮茹頓時嚇的就不敢說話了。
她這個人,平時裝一裝白蓮花還行,真要跟人鬥狠,那跟她婆婆比起來可就差遠了。
就在這個時候,下午何雨柱帶著徒弟也從廠裡回來。
剛到門口,秦淮茹就喊住何雨柱:“傻柱,劉海中把你也坑進去,你難道就不想過來說兩句?”
何雨柱看了一眼秦淮茹,又看了看劉海中,臉上裝作思考狀,片刻之後才說道:“撈我出來的錢,二大爺已經替我出了,二大爺人不錯,自從一大爺走後一直沒人做院裡的話事人,我尋思著什麼時候開個院會,推選二大爺做話事人呢!”
劉海中聽到何雨柱說出那十塊錢的事情,先前還有些不滿,可緊接著何雨柱的話,是讓劉海中徹底激動起來。
傻柱是個厚道人,他能看得出這院裡誰最適合做話事人。
“傻柱,話事人不是隨便選的,還得看大夥兒投票,這事情以後再說...”劉海中嘴上這麼謙虛的說著,其實心裡已經徹底躁動起來。
“二大爺,謙虛了,今天廠裡的大字報我都看了,全是誇讚你的,還記大功,我記得我們食堂主任,當年就是因為某件事情記大功才打敗對手做上的食堂主任,二大爺,我覺得你憑借這次的功勞,主任談不上,組長啥的肯定是板上釘釘,二大爺咱可是一個院裡的,要是發達了可彆忘記攜帶攜帶我一下...”何雨柱一頓捧殺,說的他自已都覺得有些惡心。
不過這話劉海中聽在耳朵裡就很受用。
“傻柱,你放心,以後隻要有困難,隻要二大爺不為難,保證幫你辦好...”劉海中此刻是越看何雨柱越順眼。
這孩子人真不錯,上次幫許大茂,癡心吃力,忙前忙後,還托關係才給許大茂救回來。
這孩子心善,還懂事,知道他二大爺是個做乾部的料子,還想著推選他做話事人。
不錯,不錯...
劉海中是越看何雨柱越順眼。
臨走的時候還忍不住嘀咕一句:“多好的孩子...難怪易忠海拚了家底都想認下傻柱這個兒子,可惜了最後被賈家破壞。”
先前不理解易忠海,還嘲笑易忠海,現在的劉海中隻想說,老易,還是你老小子有眼光...
劉海中一走,秦淮茹抹著眼淚,走到何雨柱麵前:“傻柱,你得幫我,你看我們孤兒寡母的,家裡哪還有錢撈我婆婆出來,你徒弟家裡是大官,能不能讓他們家幫忙說個話。”
“那可不行,說出去的都是人情,再說了,我收徒弟,就隻是想把自已的手藝交給他,可沒想過占他便宜,等以後許海出息了,逢年過節給我買瓶酒就行,至於其它的,我是一概不會利用師徒關係來說事情,這可是我師父教我的。”何雨柱一副正氣凜然的推著車子往回走。
何雨柱一席話,讓許海眼裡全是崇拜的眼神。
秦淮茹見何雨柱這裡行不通,抹著眼淚,可憐兮兮的朝著許海走了過去。
“許海,你能不能...”
秦淮茹騷了騷的話還沒說完,許海就被嚇的大喊:“師父,救我...”
操...何雨柱被自已徒弟這一句話徹底雷住。
你受不了這種,跑就是了,喊什麼?
秦淮茹被許海的操作給整不會了。
臉上那哭唧唧的表情是維持也不是,是收回去也不是,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秦淮茹在何雨柱這裡沒有求得幫助,隻能去找三大爺閻埠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