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又秀和陳信戰了片刻之後,馬上就感覺到後悔了,這陳信實在是太能夠躲了,李又秀的打法,向來講究的是一力破萬法,一掌下去不是你死便是我活,這種術法功法,讓李又秀得到了許多優勢。
至少在對上那些,實力不如自己的對手時,李又秀靠著這招完成了非常誇張的一係列戰績,有時候甚至一招便能將敵人殺的隕落。
然而這種打法卻有極大的劣勢,就是現在所發生的情況,李又秀的招數大多數是一招滅敵的,然而隻要與其敵對的人能夠抗住或者閃躲,那李又秀的這種震撼人心的打法,神話便會被打破了。
元嬰修士自然也會習得更多的術法,但若是連專精的術法都打不過彆人,就更彆提那些匆匆練習的術法了,因此現在的李又秀十分的惡心。
一劍又是一劍,陳信總能在李又秀剛剛露出破綻的間隙,打到李又秀的身上,即便李又秀的本領偏向於體修,身體素質比許相遠要強一些,但也禁不住如此被虐殺啊。
靈樓後期竟然能夠達到這種程度,李又秀內心中已經開始罵娘了,心說哪來的如此強大之晚輩,這怎麼打啊。
元嬰中期修士,打不過靈樓後期的修士,說出來非得被人恥笑,亦或者當成是玩笑話來看。
可是,事實就是發生了,元嬰中期修士,打不過一個靈樓後期修士。
“快點來幫忙,你在後麵乾嘛呢,快點啊!”頂著陳信的進攻,李又秀近乎謾罵的聲音傳來。
實在是頂不住了,李又秀消耗著大量的靈氣與陳信惡戰,結果陳信現在看起來,還依然沒有任何靈氣衰竭的征兆。
可惜的是,現在再想逃跑卻也已經不現實了,身為元嬰期修士,這些元嬰老怪對於人心的揣摩十分厲害。
得罪了一個人,又無法將其趕緊拿下,然後臆想著重歸於好這種事,完全是不可能的。
鬥法一旦開始,便隻剩下的或者敵人隕落,或者自己隕落的這一種結局了,除非是有什麼逃生的秘術。
“著著什麼急啊!說的好像我們失敗了一樣,隻要你之後願意保密,我絕對能擊殺此賊的。”許相遠說道。
硬頂著陳信進攻的李又秀一聽,立刻便精神了起來,整個人的打法再次充滿了自信,使出壓箱底的靈氣,再次將陳信暫時壓製起來。“好你個許相遠,都打到這種程度了,我看你渾身上下都是傷口,竟然還留有底牌。”
“哼哼,王兄李兄,我們相互之間也了解頗多,這麼多年以來,仔細想來我們也都相識了300多年,我希望你們能夠不要在之後出賣我。“
“許兄,有什麼手段你儘管去用吧,實在不行我們對天發誓好了吧。”
“那好,你們便對天發誓,不會因為知道我的真麵目,而向其他人告發於我。”
“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會為難許兄,若有違背願意被五雷轟頂而死,許兄你有什麼招數儘管使用吧!”王應遠雖然離得遠,但卻是先一步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