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北界家,界秋脫離合武宗,已經一年多了,自從當年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界秋對合武宗有些失望。
之所以加入合武宗,就是想要靠著合武宗的幫助,對抗三十年之後,界家將要麵臨的劫難。
可是界秋見到的合武宗,卻是一個被滲透嚴重,並且極為軟弱的合武宗。
難怪當年自己想到了去合武宗修行,以和合武宗攀上關係的方式,來抵禦邪魔入侵的辦法時,爺爺會不置可否的說:“如果你願意這麼做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
看來爺爺他,早就已經看透了所謂合武宗,或者說歸洪大陸大部分宗門的真實情況了。
那些大宗門也好,小宗門也罷,有帝仙會這麼一個勢力在這壓著,頗有種萬般皆下品惟有帝仙高的意思了。
可惜了師父還有同峰之中的那些師兄弟了,唯有他們讓界秋有些舍不得,然而合武宗已經提供不了多少助力了,界秋不得不選擇離開。
事實上,即便界秋已經離開,他依舊是合武宗的一員,練到他這種級彆,再加上他的出身,合武宗對於人身的約束已經沒那麼大了。
就像是東升極,他若是到後麵,也是能回到束京回王室的,不可能你在合武宗修煉之後,就要一輩子捆綁合武宗不離開,那些人針對的是外門弟子,不是他們這些人。
這一天界家來了貴客,一個叫自稱叫做龍的客人,求見於界秋。
當界秋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立刻便將這條“龍”請進了界家。
“請隨我來。”界秋帶著陳信,來到了屋內,布上了陣法詳談。
陳信放下了麵具,露出了本來麵目。
界秋激動道:“果然是師兄,竟然真的是你。”
陳信道:“師弟,聽說你離開了合武宗,回到了界家,為什麼不待在那裡了呢?”
界秋搖搖頭。“宗門能教給我的東西,和在家中學到的東西差不了太多,況且待在那種地方,不知什麼時候就被身邊的奸細給出賣了......”
“此事我有難言之隱,我加入合武宗絕對沒有任何謀算,僅僅隻是想找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修煉,一切都怪那王應遠......”
看陳信顯然誤會了自己的話,界秋道:“師兄莫要誤會,我所指之人是那向有仁,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敗類,他們在之後出賣了你,將你手持那楊完我武器之事告知於帝仙會的幾個高層了。”
“原來是這樣,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如果是那樣的話,滿世界張貼自己的通緝畫像,倒是可以理解了。
結果界秋卻搖搖頭。“自打你化龍而去時,這件事便被那些人捅了出去,後來王應遠又冒出來添油加醋,最終他們知道是你和向有仁殺害了楊完我。”
“我離開了歸洪大陸有一段時間,不過在我離去前,帝仙會對我的追殺還僅僅隻是停留在暗地上,何以現在整個歸洪大陸四處張貼著關於我的畫像,他們追殺那些大魔頭大邪修世,卻沒見他們搞出來這麼大的陣仗。”
界秋歎了口氣。“這一切,卻是要說來話長了,是人王那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