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戟好快好快!這是朱興言死前的所想,便見他本人被麒麟戟射穿咽喉釘在牆上!
陳信的身影隨後而至,他拔出麒麟戟,開口勸降道:“我王上乃當年英王正統繼承人,念爾等都是殷國人,僅被奸賊蒙騙而已,若願倒戈來降,王上必不虧待爾等!如若執意抵抗,下場如同朱興言也!”
陳信靈氣深厚,這一句勸降之語加持了大量靈氣,以至於即便是在酒館內等待結果的子贏,都聽到了這宛若神明之聲。
頓時府兵們戰意全無,不少人麵麵相覷開始考慮起來。
這也是找到一個有正統性的人進行造反,和陳信直接自己造反單乾的區彆。
如果是陳信自己打個奴隸起義之類的名號造反,那即便是陳信把麒麟戟都給砍鈍了,恐怕也不會有多少人願意放下武器停止抵抗。
但子贏造反就不一樣了,隨著朱興言一死,再加上陳信那無人可敵的姿態,即便是之前那些和朱興言談笑風生的將領,也紛紛放下武器選擇投降。
“我們降了!仙上!”
“仙上收手吧,我們願意歸降。”
一時間歸降之聲不絕於耳,這一戰子贏勝了!
在這之後子贏成功入駐城主府,悠城成為了其臨時的王都。
子贏在拿下悠城之後,招兵買馬擴充實力,等待著抵禦於誌的反應。
倉促建立的政權卻並不怎麼穩固,在權力方麵,子贏很難說是自己在掌控這個新政權,他的確是名義上的殷王不假,但陳信卻也不願意白白為子贏打工。
因而陳信拿到的軍政財大權,卻也不會歸還子贏,而是交給了水良平去打理。
陳信與水良平也不算熟,二者的關係也就那樣,但問題是水良平見證過陳信宛若天神般的威壓,心裡清楚子贏難以與陳信匹敵。
故而即便是子贏放下身段討好水良平,欲分化瓦解陳信的勢力,但卻一次次的都失敗了,新殷政權一小部分的權力在子贏這裡,但大部分決定全得看臣子臉色。
新殷立起旗幟要討伐權臣於誌,還殷國一個正統殷王,但陳信卻是掌權的程度比於誌還要更勝一籌。
無他,陳信的實力比於誌要強太多,故而無人敢撼動陳信地位。
歸根結底人們也不在乎究竟是殷王掌權還是權臣掌權,他們在乎的是利益的分配,而陳信雖然大權獨攬,卻並無像子乙那樣大幅度改革動搖大家利益的舉動,因而除了少數忠於子贏的人捶胸頓足,倒是沒人會去理會子贏的憋屈了。
陳信大部分時間還是不想管事的,他將事情都甩給了水良平,自己則多數時間都在閉關修煉,說白了掌握權力也隻是為了有更多的修煉資源,陳信才不會舍本逐末。
悠城之事,顯然是打亂了於誌的布局,以至於過了足足一年的時間,殷國才集齊了軍隊,為了此戰能勝甚至調邊軍南下。
十五萬大軍號稱三十萬,南下捉拿子贏。
子贏一下子就嚇壞了,麵對於誌的來勢洶洶,子贏於朝堂上臉色大變,這讓一旁的陳信十分不滿,你身為領頭人物方寸大亂,這讓底下的人還怎麼想?
“王上怕什麼,這三十萬大軍到底有多少人還不知道呢,況且我正等著於賊派大軍來呢,他派多少人,我就能給你收降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