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誰做這種事情呢?陳信自認為盧本生前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他死之後更沒有人會在意,但如今盧本死後屍首卻被人所盜,這太過不合理了。
思來想去陳信認為盧本唯一有所關聯者,便是王室了,除王室之外真的沒有人再在意盧本了。
“是子乙做的嗎!?”陳信怒火中燒,如今看來也隻有這一個可能了。
怒氣衝衝的回到王城,陳信便想著直接去質問子乙究竟怎麼回事,不過卻並未尋到子乙,隻見到了子乙的伴監羊公公。
這倒也讓陳信稍微冷靜了下來,此事恐怕還得一點點來進行調查,直接跟子乙大鬨有些衝動,畢竟現在子乙還給自己提供著修煉資源呢。
“你,跟我去一趟鎮畿監。”想到這裡,陳信冷臉對一旁的羊公公說道。
一年來掌握軍隊,陳信算是展現出了何為慈不掌兵,這一年來也練出了氣場,這如同命令的一番話令羊公公心驚不已。
“坎大人,我還需在此等候王上,現在暫時還......”
“囉嗦什麼,你敢不聽我的話?”陳信走上前去釋放出威壓,看著靠近的陳信,羊公公腿抖的連行走都做不到。
實力差距太大,以至於光是麵對氣息外泄的陳信,羊公公就已經筋疲力儘了。
“我有些事情要問你,怎麼,你難道不聽話嗎?”陳信冷笑著說道。
羊公公再不敢反抗,軟下來說道:“不敢不敢,全聽坎大人您的。”
“哼,跟我走。”
來到了鎮畿監,陳信帶著羊公公來到密室,隨後開門見山開始詢問起子乙這段時間的動向。
最終陳信算是得到了較為準確的消息,從這個膽小的羊公公這裡,陳信知道子乙並沒有去盜盧本的屍體,但子乙自從東征歸來後表現的便很是詭異。
往常子乙不管去哪裡,都是帶著羊公公的,但從東征歸來後不久,子乙便總是獨自一人,什麼侍從也不帶,然後就往後山的方向行去,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還有一點便是,有一次子乙突然消失了整整一天,眾人尋找了許久都未能找到子乙,不過第二天子乙卻自顧自出現了,對此眾人也沒人敢問子乙去哪裡了,畢竟他可是殷王,誰敢問他這些呢?
“後山?那不是王陵麼,子乙不是素來不喜歡祭拜他那些先祖。”陳信皺著眉頭說道。
聽著陳信這番毫無任何敬意,直呼子乙名字的話,羊公公內心震驚不已,他卻是沒想到陳信會膽大到這種程度。
“這些便是我知道的全部了,總之王上自從東征歸來後,表現的十分怪異,他連後宮裡的那些妃子們也都不去見了。”還彆說,陳信這麼一問之後,羊公公也覺得近些天來殷王的表現十分不正常,好像和以前相比換了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