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修為均是王上給予,王上收去又如何呢?”陶琅無奈地搖搖頭道。
“當初的陶侍監何等風光,一身築基修為威震殷國,現在卻因為一場東征功力退至練氣境界,唉。”盧本無奈的搖了搖頭,陶琅跟盧本相比也是挺慘的。
“許久未見,我們喝點酒坐一坐吧。”盧本拍了拍陶琅的肩膀,隨後頓時皺眉。
“怎的你身體虛弱這麼多,你身為仙修應該還能活很多年吧,即便你修為不能再精進,也起碼不該這樣吧。”
“唉,彆提了,我慢慢跟你說。”
盧本和陶琅坐於桌上,陳信出門給二人買來酒菜便準備退到一旁。
陶琅卻拉住陳信道:“小娃娃你也坐吧,多一個人喝酒更有意思。”
“他也算是你的師叔了,讓你坐你就坐,不必看我。”
陳信無奈也跟著坐下,很顯然陶琅的日子也過的並不舒坦,所以酒喝的很快,不過這些都是低度酒,陳信倒是無所謂,更何況大家又都是修煉之人,基本不會喝醉的,除非你真的想醉。
而陶琅和盧本很顯然,都是本身都很想醉的人。
酒過三巡之後陶琅歎了口氣道:“盧老哥啊,我真是太倒黴了,你也發現了我身體的虛弱對不對?前年我在紀城附近新開采的礦場鎮守,本來覺得這是個輕鬆的活。”
“結果那片靈礦才開采不到五年的時間就坍塌了,那鎮武公可真不是一個東西,隻為了快速汲取靈石給他那兒子修煉,就瘋狂的擴大礦場的規模,不然也不會塌這麼快。”
盧本冷笑道:“這些王公貴族們不都是這樣的嗎?他們自私自利目光短淺,隻為了一己之私竭澤而漁,我早就看透這些人了。”
“這本來跟我沒什麼關係,靠著鎮壓礦場我好歹也能賺他一些個靈石,但沒想到礦奴中竟然有個狠人,我現在都不知道那人究竟是怎麼在礦場裡修煉到練氣圓滿的境界的。”
“什麼,還有這種奇事?”盧本頗為驚訝道。
“是啊,那人恐怕是因為礦奴們集體被活埋氣壞了,竟然在礦場裡亂砍亂殺,聽說他好像還十分年輕,不過我見到他的時候已經被燒的看不出來年紀了。”
“那人廝殺起來真是不要命,完全是要跟你搏命的打法,我雖出手將他誅殺,但我也不好受啊,被他打了那一拳之後恐怕不休養個兩年是沒辦法恢複如初了。”
好吧,陳信終於想起來了,難怪這陶琅有些眼熟的,這不正是自己上一世最後力戰的那位大內高手嗎?沒想到自己那一拳還挺厲害的,竟然讓陶琅傷了這麼久。
上一世的敵人,這一世竟然成了自己的師叔,還為自己專門布置陣法。
“這真是千古難見之事,小小的礦奴竟然能造反而且還能引起如此大的動靜。”
“他不單單是殺了一名千夫長那麼簡單,他還在一本破虜神功上用鮮血留下了血書,由於上麵寫的東西太過震撼,所以就被隱瞞下來,不是當事人很難打聽出來上麵寫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