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件事情都是屬下的錯,但是明知道將軍和將軍夫人遭遇到了危險而不回頭進行援助,那樣的事情就算是打死屬下,屬下也是做不出來的,總之今天的事情我一力承當,不關彆人的事,將軍您若是想要責罰的話,就責罰屬下一個人吧!”
時苒知道陸刃沒有真的責罰陸丁的意思,他現在隻是需要一個台階,於是輕聲地勸到:“相公,我給陸丁求個情吧,他雖然是違抗了軍令,但也是情有可原,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責罰陸丁他們,而是追上大部隊,趕緊回到京城,不要耽誤了咱們的正事。”
“既然是這樣的話,陸丁這一次的事情我就先給你記上,下一次若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那我就要重重罰你!”
罰不罰的這種事情都不重要,兩個人都平安對於這些手下來說現在才是最重要的。
魏虎和周鐵再也不是剛才那哭唧唧的樣子,笑得臉上就像是開了一朵花似的,就連之前一直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陸丁也咧開嘴笑了起來。
一行人很快就追上了大部隊,就好像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向著京城的方向開始了急行軍。
時苒害怕家裡麵擔心她和陸刃,特意給家中寫了一封信,把她和陸刃都平安的消息寫在信中,然後通過信鴿帶回了北岸。
時寧現在已經發起了高燒。
她的心從來沒有這麼慌亂過。
之前商憐做的那個夢真的是嚇到她了。
這麼短短的半天時間,商安的嘴上起了一圈的大燎泡,不停地詢問著靳玉林。
“靳郎中怎麼樣啊?你們館長為什麼還在昏迷當中?”
“館長她是驚懼引起的心神不守啊,我開了藥方子了,剛灌進去一劑藥,你等我再給她紮上幾針,首領你放心,一定會有效果的!”
商安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慌亂,轉頭吩咐商憐。
“你趕緊給我往京城去信,詢問小苒和小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等著你娘醒過來之後就去調集大軍,我要親自帶著大軍趕往京城,看一看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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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商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商安趁著靳玉林給針灸針消毒的功夫,抓住了時寧的手對她說道:“小寧,你一定不能自亂陣腳,小苒那兩個孩子不會有事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時寧現在正深陷噩夢無法自拔。
在夢中,小苒和小刃去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那裡和這裡完全不同,一開始時寧還以為那裡是陰曹地府,不過再看看卻又不像。
那裡有高的可怕的大樓,有一個又一個四四方方,就像是鐵做成的小棺材,隻是下麵還有奇怪的輪子。
時寧一直在身後焦急地追趕兩個人,她大聲呼喊,但是一點點的聲音也發不出來,她想要跑到兩個人的身邊把他們拽回來,但是不管她怎麼努力地奔跑,自己的腳底下就好像是踩了棉花一樣,她努力了半天,腳下卻不能前進分毫!
時寧快要急死了,長到這麼大,她從來都沒有這麼的無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