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的男人更是一臉的震驚:“大興國的軍隊?咱們大興國還有軍隊呢?你們來了多少人?是了,之前我聽見了城西的位置傳來了一聲巨響,十分的駭人,那動靜一定是你們弄出來的對不對?”
時苒看著這個年輕的男人是這一群人裡麵最為清醒的一個,走過來把他身上的繩索給解了下來。
男人得到了自由之後,身體就軟軟地滑到了地上,掙紮了好半天才靠著柱子站了起來。
陸刃也走向了那些百姓,開始挨個用刀給他們將束縛身體的繩索割開。
這些百姓還都是一副不信的表情,解開了束縛之後也不敢亂動,就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兩個人,其中有幾個膽子大的試探地問道:“既然是大興國的軍隊過來了,那麼為什麼隻有你們兩個人過來了?這裡駐紮著那麼多的蠻兵,你們一定來了很多人,才能夠將他們給打敗吧?”
時苒知道這一陣子蠻兵的折磨讓這些人的精神都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對外界的事情報的都是懷疑的態度。因此時苒強硬地對他們說道:“我們來了多少人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們將城裡留下來的所有的蠻兵都已經殺死了,而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解救你們,你們所有的疑惑在我把你們送到安全的地方之後自然就能夠解開!
對於你們的安排我們都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你們之前的遭遇都已經是生不如死了,那
麼還用怕這些變化嗎?還能有比之前更糟的遭遇嗎?”
這些百姓一聽,也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他們在蠻兵的手下那就是生不如死,蠻兵每天都要過來割開他們的皮肉采血,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已經不能稱之為院子了,隻能說是牲口棚,身邊的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死了之後就連屍首都得不到安寧。
之前蠻兵抓進來的可不隻是他們這些人,足足有五千多人,結果被折磨的,現在就隻剩下他們這以前來人了。
他們這裡有不少的人其實都在盼望著自己趕緊死掉,這樣就能夠結束這非人的折磨。
現在既然來了救他們的人,那麼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大不了就是一死,也比在這裡活受罪要好得多。
想通了這一點的百姓終於是重新煥發了生機,有的身體強壯一些的,在稍微能動彈了之後,就和陸刃時苒一起割繩子,用了一炷香的時間,終於把所有的百姓都給放了下來。
隻是這些百姓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被放開之後隻有一半的人能稍微活動一下,剩下的另一半都是直接躺在了地上,動也動不了。
時苒知道這些人是因為被長期采血,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乾脆就在府衙的院子裡麵支上了幾口大鍋,開始熬粥給這些人喝。
她的空間裡麵有的是人參,將人參切成片放進大鍋裡麵,人參是大補的東西,給這些人恢複元氣的效果最好。
時苒和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