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這個場景,我便以一個我準備好的姿勢故意讓怪物抓住我,等到它將我塞入口中之時,我直接開槍,讓子彈從對方的下顎擊入,直直打進對方的腦中。
我很清楚,這是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這個計劃充滿了太多不確定性。
如果怪物抓住我不是為了吃掉我,而是選擇直接把我拍死。
如果它將我送入口中直接咬下牙齒。
如果它的下顎也無法用子彈打穿。
如果驅使他行動的並不是它的大腦,亦或是它的大腦足夠結實能抗住一發手槍子彈。
總之太多的如果了,隻要我一個沒做好,我都會淒慘不已的死去。
但我也明白,我幾乎沒有選擇的餘地,若是不破釜沉舟果斷出擊的話,我的下場很有可能更慘。
“風浪越大魚越貴,嗬嗬.現在我才真心明白這句話的意義啊。”
我苦笑一陣,拿起了匕首走向怪物的屍體。
當他徹底死後,沒有多久身上的紫色就全部褪去,身體的大小也開始慢慢縮減。
雖然依舊比他原本的身體大了不少,但已經回歸於“正常人”的範疇了。
這家夥身為保鏢,身上的裝備配比和黑哥應該是一樣的,也就是說他也是可能攜帶手槍的。
但剛剛狂化變大的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儘數碎裂,配槍還在不在我也不敢確定。
簡單的翻找後,我的眉頭就不禁皺了起來。
他剛剛變的實在是太大了,除了一些堅硬的鐵質物品直接嵌入他的身體表皮外,剩餘的東西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直接散落在路上了。
如此一來,我要是想找到槍,就必須要回到藝術展館內。
我看向前方,隨著怪物一死,通道又恢複成剛剛的空曠,四周依舊是充滿了寂靜。
但越是這樣,我越是緊張。
還有一個A級,在外麵呢。
我記得很清楚,在自己朝著通道逃跑的時候,身後是有兩個追逐的腳步聲的。
一個是紫皮怪物,另一個就是A級的黑哥。
但這兩者似乎並沒有爆發爭鬥,也沒有一起合作,不然我現在早死了。
此刻紫皮怪物已經死了,按理說黑哥應該回來找我才對,但他並沒有出現。
難道他變異的時間到了?
還是躲起來了?
我不知道。
現在的我雖然身上沒什麼重傷,但體力也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貿然出去,很可能就被對方發現,以我現在的實力完全不可能是黑哥的對手。
但如果一直待在這裡.
那跟作繭自縛沒啥區彆。
這種狹窄的地方對紫皮大家夥不友好,但對黑哥幾乎沒有任何影響,我在這等著無異於是死路一條。
“這可咋辦啊。”
我有些焦慮了。
要不直接衝出去找槍?
若是另一把槍上也有五發子彈,那存活的幾率豈不是.
“嗒嗒.”
就在我腦子開始做各種設想之時,一道走路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